福揮一下手。
全福衝安錦繡躬身行了一禮後,追著齊妃出去了。
袁義在齊妃帶著全福走了後,走進了小花廳裡,說:“主子,齊妃娘娘帶著全福走了。”
安錦繡說:“他們去搜宮去了。”
袁義走到了坐榻跟前,說:“真能找出這個人來?”
安錦繡抬眼看向了袁義。
袁義忙道:“主子,你知道這個人是誰?”
“現在誰最希望我死?”安錦繡問袁義道。
袁義說:“總不能是五殿下在宮裡還有人手吧?”
安錦繡說:“不是他。”
袁義站著想了想,突然說:“太子妃?”
安錦繡說:“她是巴不得我死。”
“真是她?”袁義眼中的兇光一露,說:“這個女人還留著她做什麼?”
“不過她的手伸不進宮裡來,”安錦繡點手讓袁義坐下說話。
袁義這會兒哪有心思坐,站著道:“那能是誰?”
“去查一下東宮裡的那些女人,有哪些是在後宮裡有親朋好友的,”安錦繡小聲道:“這事不要聲張,你暗地裡查一下。”
袁義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袁章進來,”安錦繡又喊廳外的袁章。
袁章跑了進來,說:“主子您有什麼吩咐?”
安錦繡給了袁章一塊出宮的令牌,說:“你去安府一趟,跟太師把今天的事說一下,就說九殿下受了一點小傷。”
袁章雙手接過了令牌,說:“奴才遵命。”
“還有,”安錦繡說:“當著安府眾人的面,你傷心一些,最好能哭一下。”
袁章眨巴一下眼睛。
安錦繡說:“裝傷心,會嗎?”
袁章說:“主子放心,奴才明白了,奴才一定哭著進安府的大門。”
“嗯,”安錦繡說:“跟太師要一些藥效靈驗的傷藥,最好也是當著安府眾人的面。”
袁章點頭,然後說:“主子,這事還有安府的人參與其中?”
安錦繡道:“我不能肯定,只是想讓某些人知道些事。”
袁章不知道這個某些人是誰,這事又是什麼事,但也不敢再問了,把令牌小心地收在了身上,從小花廳退了出去。
就安錦繡一個人坐在小花廳裡後,安錦繡才身形往下一垮,靠坐在了坐榻上。安錦顏,安錦繡再一次念著這個名字的時候,這些年過去了,恨意還是未消半分。
袁義到了這天的傍晚,才回到了千秋殿,腳步匆匆地走到了小花廳外後,停了下來。小花廳裡沒有點燈,袁義輕輕推開了半扇門,看見安錦繡坐在窗下的椅子上,雙手掩面,肩頭微微聳動著,袁義馬上就看出,安錦繡這會兒在哭。
寬大的木椅襯得安錦繡格外瘦弱,雖然這會兒還是傍晚時分,夕陽還掛在天邊,悄無聲息的小花廳裡卻已經一片黑暗了,似乎是黑夜提前降臨了一般。袁義站在門外,看著安錦繡看了很久,一個人坐在黑暗中掩面而泣的安錦繡,看起來很孤獨也很無助,但袁義就是沒有勇氣走進去。
走進去了,也許沒說上幾句話,安錦繡就會反過來安慰他。認識了安錦繡之後,袁義才知道,這個世上有女子跟男子一樣,會一個人去面對風雨,將周圍的人護在她的羽翼之下。更何況,袁義心中苦澀地想著,那個能讓安錦繡願意去依靠的男人,此刻遠在萬里之外的雲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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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1關子
袁義這天在小花廳外站了多久,安錦繡完全不知道,直到聽到門響了一聲後,安錦繡才抬頭看向了門這裡,看到袁義往花廳裡走了後,忙就抬手擦了擦眼睛。
袁義把廳裡的燈燭點亮了,遞了塊巾帕給安錦繡。
安錦繡拿著巾帕把眼睛又擦了擦,抬頭看袁義看著自己,就一笑,說:“我就哭了這一下,就被你看了。”
袁義搖了搖頭,說:“以後再出去,我一定抱著九殿下走。”
安錦繡說:“他長大了後,你還抱著他?”
袁義把一張疊成正方形的紙遞給了安錦繡,說:“九殿下喜歡習武,長大了,他有武藝傍身,自然就不用我們天天護著他了。”
“是啊,”安錦繡輕輕咳了一聲,開啟紙一看,上面是袁義寫的一排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