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呢。”
康春淺說:“姐姐與我都是伺候爺的人,應該是一起照顧吧?”
楊氏又被康春淺拿話堵了一回,臉上勉強掛著笑,道:“是啊,妹妹看看這屋裡的物件還有什麼少的,跟我說,我替你補上。”
康春淺走到了門前,往臥房又看了一眼,說:“什麼也不缺了,多謝楊姐姐了。”
楊氏也沒看康春淺的屋子,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楊氏帶著人走了後,奶孃問康春淺道:“楊夫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康春淺進府這麼些日子了,楊氏側妃對桃枝園一直都是不聞不問,今天突然來了這麼一出,這讓奶孃有些心驚,又有些歡喜,這是白承澤對楊氏交待了什麼,所以楊氏才轉了性子?
康春淺走進了屋裡,看看又是面目一新了的臥房,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那個女人一定在想著什麼壞主意。”
奶孃原本還興頭頭的,被康春淺這話一說,一盆冷水從頭澆到了腳。“那,那她想幹什麼?”奶孃慌忙就問康春淺道。
“不過就是內宅女人的那些手段,”康春淺看著新放入房裡的百破圖風,問奶孃:“你看這屏風好看嗎?”
奶孃現在哪有心思看屏風,說:“那,那這些東西都不要了吧。”
“先留著吧,”康春淺道:“一會兒爺會過來,讓他下令把這些東西扔了,不是更好?”
奶孃說:“爺會過來?”
“一定會來的,”康春淺說著就往床榻上一歪,說:“我先睡一會兒,你不用管我了。”
奶孃也知道這些天康春淺的精神不好,替康春淺蓋好了被子後,退了出去。
到了這天的晚上,白承澤果真如康春淺所說的那樣,來桃枝園用晚飯。
吉和帶著人一陣忙活,就在康春淺的臥房外室裡,擺了一桌飯菜。
康春淺陪著白承澤吃了一頓晚飯後,又親手為白承澤泡了一杯茶,看著白承澤喝了一口茶了,才跟白承澤道:“爺沒覺得妾身房裡變樣了嗎?”
白承澤看了看康春淺的這間房,說:“哪裡變了?”
康春淺也不生氣,說:“桌椅板凳,屏風,茶具,好些東西都換過了。”
白承澤看一眼屋裡放著的屏風,原先這屋裡擺著什麼樣的屏風,白承澤一點印象也沒有。
康春淺說:“這些都是楊姐姐親自帶著人送來的。”
白承澤說:“那你就用吧。”
康春淺一笑,說:“可是爺,妾身喜歡以前的那些,這一次楊姐姐送來的東西,妾身一樣也不喜歡。”
白承澤低頭看著手裡的茶杯,道:“那你想怎麼樣?”
康春淺道:“楊姐姐在這兒時,妾身不好開口,還請爺作主,把這些東西都換了吧。”
白承澤看向了康春淺。
康春淺就笑吟吟地看著白承澤,一副篤定白承澤會稱了她心願的樣子。
“那就換吧,”白承澤不是不知道康春淺在想什麼心思,但在這種內宅女人的事上,白承澤不想費神。
康春淺起身給白承澤行了一禮,說:“妾身多謝爺了。”
楊氏在房中聽下人來報,說白承澤下令,把她今天送進桃枝園的東西都扔了出來。楊氏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就好像康春淺這記耳光真的打在了她的臉上。
楊婆子就在一旁煽風點火,說:“夫人,康氏這是想跟夫人你作對啊。東西不喜歡,當著夫人的面她不說,非要在爺的面前說,這是讓爺相信夫人欺負了她不成?”
聽到訊息來看楊氏的幾位側妃,這時走進了楊氏的屋裡,聽到楊婆子的話後,葉氏側妃就道:“她是想讓我們知道,她現在有多得爺的寵吧?”
“是啊,”另一個側妃道:“誰知道康氏在爺的面前說了些什麼?”
楊氏強忍著怒氣道:“我怕她說什麼?我是好心,問心無愧,我不怕她說!”
幾個側妃看楊氏的興致不高,陪著楊氏說了幾句數落康春淺的話後,就都陸續告辭了。
葉氏側妃留在了最後,跟楊氏說:“康氏是不是也聽到什麼風聲了?”
楊氏小聲道:“今天爺也問你進宮的事了?”
葉氏點頭,說:“問了,我可沒敢跟爺說娘娘們的那些話,只說見到了安妃娘娘。”
楊氏說:“那些什麼我要當王妃,聖上又記起康帝師好的話,你沒跟爺說?”
葉氏忙道:“這種話我怎麼能跟爺說?姐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