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結論,但這秘折讓世宗看了,就感覺這是安元志出於報復,殺了興王白之桂一家。安元志不在興城打仗,跑去淮州找安書泉,這也讓世宗感覺,興隆錢莊的失銀,說不定真是被上官勇拿去的。
白承允連夜被世宗召進了宮裡,世宗讓白承允看了白承澤的秘折,然後問道:“你覺得如何?”
白承允低頭想了一會兒,才跟世宗道:“父皇,兒臣身不在江南,江南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臣不敢妄議。”
世宗道:“聽你這話,你覺得老五的話也可能是真的?”
白承允道:“父皇,兒臣雖與五弟不和,但這事關我白家的江山,所以兒臣不敢妄議五弟與上官勇孰是孰非。”
“那我們就把這兩個摺子放著?”
“父皇,也許再派欽差去江南暗自調查一下為好,”白承允道:“眼見為實嘛。”
世宗說:“你覺得派誰去好?”
“人選還是由父皇定奪,”白承允道:“這個人不必是官,只要他忠於父皇就好。”
世宗點了點頭,白承允這時不偏不依,這種選擇讓他很滿意,道:“你去吧。”
“兒臣告退,”白承允給世宗又磕了頭後,退了出去。
御書房外,是快要入冬的天氣,風吹到了人的身上,隱隱帶上了寒冬的冷意。
白承允沒有在宮中再做停留,等他回到府中,白承英正在府中等著他。
“怎麼樣了?”白承英一看見白承允就問:“是不是江南那裡出事了?”
白承允坐了下來,道:“對我們來說倒是好事。”
白承英忙坐在了白承允的對面,道:“此話怎講?”
白承允道:“上官勇果然跟老五不是一條心,這兩個人可能在江南互咬起來了。”
上官勇跟白承澤不是一條心這事兒,白承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所以聽了白承允這話也沒有吃驚,只是道:“那江南那裡不是更亂了?”
白承允搖搖頭,道:“這就要看父皇要怎麼做了,我提議父親再派秘使去,父皇也沒有反對。”
白承英馬上就問道:“父皇會派誰去?”
“這種事我們連問都不要問,”白承允道:“江南之事,現在看來我們還是不插手的好。”
“那上官勇會不會死在江南?”
“如果這個人能活著從江南迴京,”白承允對自己的弟弟道:“我倒真想好好與這個上官將軍交一個朋友。”
一個皇子與一個將軍交朋友?白承英說:“四哥是想拉攏上官勇?”
“拉攏是為了利,”白承允道:“我對他,倒是有心結交,能跟老五這個人鬥上一回,這個人是個有本事的。”
“那,”白承英說:“我們可以派人去給上官勇提個醒啊。”
“江南之事我們不要插手,”白承允給自己和白承英倒了茶,“父皇不會願意看到我們也攪進江南這潭渾水裡去的。”
就在帝宮裡的白承意喊著娘,讓安錦繡高興不已的時候,被養在軍營裡的上官平寧,已經說話很有些軍漢的水平了。白承意會說的話就是一個娘,而上官平寧在會說爹爹,叔叔,舅舅的同時,已經會說混蛋,傻子,狗屎,王八,宰他,你娘,他媽,等等等等,讓他叔叔上官睿痛心疾首的話了。
“再說粗話,我就揍你!”這天傍晚之後,後營裡的人,就又聽見上官二少爺在訓自己的侄子了。
上官平寧抬眼看看站在自己跟前,已經頭頂要冒煙的叔叔,隨即就看向了從來不跟他翻臉的舅舅,小手衝安元志一伸,很果斷地說了一個字:“抱!”
“不準抱他!”上官睿跟安元志吼。
安元志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說:“他個小屁孩兒,他能懂個屁啊?你跟他急,犯得上嗎?”
“就是你教壞了他!”上官睿捨不得打自己的侄子,但對著安元志,他不存在什麼捨得捨不得,揮起拳頭就揍向安元志,說:“你在他面前,不說粗話,你能死啊?!”
安元志輕輕鬆鬆地就躲過了上官睿的拳頭,說:“他說的這些話,有幾句是我教的?你有本事找正主兒去,校子,你當我好欺負還是怎麼著?”
“狗屁,”上官平寧這時又說出了兩個字。
安元志馬上就道:“這屁話是誰教你說的?”
上官平寧說:“傻蛋。”
安元志看向了已經黑了臉的上官睿,說:“你看見了?這兩句話我有教過他嗎?”
上官睿衝安元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