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約這會看春鶯扭頭看向白承路,要跟白承路開口說話的樣子,韓約情急之下,將身邊的一張圓凳踢向了白承舟。
白承舟看一張圓凳衝自己飛了過來,抱著春鶯就往旁邊一閃,跟白承路離得遠了一些。
“大膽韓約!”白承路指著韓約怒道:“你是真要造反?!”
“二殿下,”韓約看著白承路冷道:“下官一心為國,下官不能看著大殿下貪念美色誤國。”
“韓約!”白承舟推開了懷裡的春鶯,拔了佩劍,奔著韓約就來了。
“殺了那個賤人!”韓約卻不管白承舟,大聲命手下道。
春鶯尖聲叫著,往白承路的身前跑去。
“這成何體統?”門外這時又傳來了一個聲音,聽起來痛心疾首,強壓著心中憤怒一般。
一隊安府的侍衛隨即衝進了醉紅樓裡。
春鶯被這隊侍衛一擋,沒能到的了白承路的身前。
安太師倒揹著雙手,面沉似水地走了進來,看了看大堂裡的眾人後,說道:“在青樓裡跟兩位殿下鬧成這樣,韓約你是想死了嗎?”
“太師,”韓約忙跑到了安太師的跟前。
“混帳!”安太師又罵了韓約一聲。
韓約眼看著春鶯又想往白承舟那裡跑,直接從數人的頭頂翻過去,落到了春鶯的跟前。
“韓約!”白承舟怒吼起來。
韓約沒理會白承舟,將春鶯制在了自己的手裡,把一塊手帕塞進了春鶯的嘴裡。
白承舟手拿寶劍,就往韓約這裡來。
“大殿下,”安太師喊了白承舟一聲。
幾個安府的侍衛攔在了白承舟的面前。
白承路怒道:“太師,你這是要幫著韓約,跟我們動手嗎?”
“你們,”白承舟舉劍就要動粗。
安太師看著白承舟道:“二殿下,您不要對大殿下用激將法,皇子殿下在青樓與人大打出手,大殿下明理之人,知道這事傳出去會是一個什麼名聲。”
白承舟被安太師這一說,停了手。
白承路道:“太師,韓約以下犯上,他該當何罪?”
“韓約有罪,自有國法治他,”安太師說:“二殿下,您怎麼會與大殿下一起到醉紅樓來?”
“我與我大哥走在一起,太師覺得不該?”
安太師說:“下官只是有些奇怪罷了,二殿下也對這青樓女子感興趣?”
“就算她是青樓女子,韓約就能用強的了?”白承路問道。
“只怕她不是青樓女子啊,”安太師衝韓約招了招手。
韓約拽著春鶯到了安太師的跟前。
安太師打量一眼春鶯,道:“大殿下,此女容貌不差,但也算不上絕色,您為這樣的女子動怒,不值得。”
白承舟道:“值不值這是我的事,與你們何干?”
“太師,這女人一定是沙鄴的奸細!”韓約跟安太師一口咬定道:“下官以性命擔保,她若不是,下官賠掉下官的這條命。”
“大殿下,”安太師跟白承舟道:“您聽見韓約的話了?”
白承舟說:“韓約不過一條賤命!”
“大內侍衛副統領的命是賤命,”安太師說:“那這妓的命是什麼命?”
白承舟一時間啞口了。
安太師說:“大殿下莫要忘了,韓約是聖上的侍衛。”
“所以他韓約就能以下犯上了?”白承路好笑道:“太師,你這架拉得也太偏了吧?”
安太師說:“二殿下,韓約已經言明這女子有沙鄴奸細之嫌,您還要為這女子說話?”
“她是我大哥包下的女人,”白承路道:“她怎麼可能是奸細?”
“知人知面不知心,二殿下又怎麼知道她不是?”安太師反問白承路道:“不查這女子,殺韓約,這又是什麼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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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2出手人前
春鶯看著白承舟拼命地搖頭,眼中的乞求之情讓白承舟幾乎不忍心去看。
白承路打量一眼自家大哥的神情,道:“大哥,這事你準備怎麼辦?”
樓梯上這時傳來了一個女人的痛哭聲,眾人一起往樓梯望去,就見醉紅樓的老鴇披散著頭髮,衣衫凌亂地從樓梯上奔了下來。
“一會兒要是亂起來,你帶著這女子先走,”安太師這時跟韓約小聲道。
韓約忙就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