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承澤道:“你是為了吉和,還是為了你自己?”
“我自己,”安錦繡道:“五殿下還有什麼話要問嗎?”
白承澤看著安錦繡,一個明明很溫和的人,冷下臉來時,竟然就會變得如此凌厲,傷人也傷己。白承澤很想知道,安錦繡若是知道,她這一次算計的小孩就是她的兒子,安錦繡會用怎樣的一個面目面對這一切。
白柯跑出了自己的視線,安錦繡垂下了眼眸,道:“元志就要來了,我先告辭了。”
“錦繡,”白承澤叫住了安錦繡,伸手將那隻玉釵在安錦繡的髮髻上又正了正,道:“有些事情你日後看了便知,不管你信與不信,我不會傷你。”
安錦繡看了白承澤一眼,從白承澤的身邊走了過去。
白承澤看著安錦繡走遠,才從這個小庭院裡走了出來,很容易地就在路邊的一個角落裡,看見了白柯和袁義。
袁義見到白承澤過來,給白承澤行禮道:“五殿下。”
“安妃娘娘往前邊去了,你去伺候她吧,”白承澤跟袁義說道:“好好伺候她。”
“奴才遵命,”袁義應完白承澤的聲,又看著白柯道:“柯小王爺,奴才告退。”
白柯低著頭,沒理袁義。
白承澤衝袁義擺了擺手。
袁義轉身,幾個閃身就不見了蹤影。
白承澤拍一下白柯的腦袋,說:“不想看見我了?”
白柯說:“你跟安妃娘娘?”
“沒什麼,”白承澤道:“我跟她有事要談。”
“你幫她戴釵,”白柯抬頭瞪著白承澤道:“我看見了!”
“在她沒入宮之前,我就認識她了,”白承澤小聲說道:“柯兒,有些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白柯說:“那是哪樣?”
“這事現在我不能跟你說,”白承澤望著白柯苦笑了一下,道:“日後時機到了,我再告訴你。”
“時機?”白柯說:“我怎麼會長得像她?”
“安元志長得也像她,”白承澤道:“只是巧合罷了,傻小子,你在亂想些什麼?”
“安元志跟她是什麼關係?”白柯還是盯著白承澤問。
“同族,”白承澤道:“他們都是潯陽安氏的人。”
自己的生母甚至都不是江南人,跟地處江南的潯陽就更扯不上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