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殿的管事嬤嬤進來,領著兩個奶孃去看白承意了。
不多時,袁義從外面匆匆走了進來,問安錦繡道:“太師怎麼說?”
安錦繡小聲道:“何炎的胞姐,嫁的是西江康氏的一個公子。”
袁義左眼角神經質地顫了兩顫,說:“這事真跟那個康春淺有關?”
“一定是跟她有關了,”安錦繡道:“康,何,葉,這三個姓氏串在了一起,至於那個蔣,想必跟這個西江康氏也有著什麼密切的關係。”
袁義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康春淺一個內宅的女人,怎麼能參和到這事裡的,聽著安錦繡的話意,這個康春淺說不定還是出主意的那個人,這女人有這麼大的本事?“那我們下面該怎麼辦?”袁義問安錦繡道。
“等將軍那邊動手吧,”安錦繡道:“不要去盯芳草殿那邊,只要守好宮門就好,特別是小門那裡,讓韓約多派些暗哨。”
袁義點了一下頭。
“那兩個奶孃是新進宮的,”安錦繡跟袁義道:“是安家的家生奴才,家人都在太師的手裡捏著,我不擔心她們作怪,只是你還是幫我盯著她們一些。”
“知道了,”袁義說:“娘娘,九殿下其實也不需要奶孃了。”
“可是我這裡不安排,聖上就會安排,”安錦繡說:“想想還是安府的家生奴才能讓我放心些。對了,今天我遇到了一個內廷司的管事嬤嬤,帶著人要拿敬太妃的東西去燒,這個嬤嬤是姓何的。”
天下姓何的人很多,只是這個時候,這個何姓剌激著袁義的神經,“她是曲水人嗎?”
“我沒有問她,”安錦繡說道:“你去打聽一下吧,千萬不要驚動了她。”
袁義轉身要走,突然又停下來問道:“敬太妃那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安錦繡說:“我發現這個太妃很喜歡做些小孩子的布偶玩具,有一個布老虎的掛件已經做了一半,真是可惜了。”
袁義一點即透,說:“她就是七殿下喊的那個婆姨了?”
安錦繡說:“在京都城這裡,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