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走。”
“走?”安太師說:“他會對大夫這麼客氣?用的是滾字吧?”
大管家不敢吱聲。
安太師耐著性子,在面前的這本公文上寫好了批閱,把這公文合上之後,才道:“大夫走了嗎?”
大管家說:“沒有太師的話,大夫不敢走。”
安太師站起了身,說:“你帶幾個人跟我去見秦氏。”
大管家想了想,還是跟安太師說道:“太師,奴才聽三少爺說,阿蓮是夫人給他的。”
“嗯,”安太師道:“你多帶幾個人跟我過去。”
“是,”大管家忙就應聲道,看來安府的這個晚上又要熱鬧了。
範舟這個時候,半邊身子溼著,站在安元志的跟前,跟安元志說安元信跟來為阿蓮看診的大夫吵架的事。
安元志聽了範舟的話後,一笑,說:“沒想到這小子眼皮子這麼淺,跟那樣一個小奴婢搞上了。”
“少爺,”範舟好奇地問:“那個阿蓮會做三少爺的姨太太嗎?”
安元志說:“做姨太太?我看那個小奴婢沒這個福份。”
“為什麼?”
安元志看看範舟,說:“你一個男孩兒,好奇這些事做什麼?不會是你也看中哪個女人了?”
範舟忙就搖頭,說:“沒有。”
“沒有就最好,”安元志一臉壞笑地道:“就你這年紀,毛都沒長齊呢,就要想女人嗎?”
範舟不懂地道:“我哪裡的毛沒長齊?”
安元志的目光往範舟的身下一移,說:“哦?你這裡的毛長齊了?把褲子脫了讓少爺看看。”
範舟跳起來就跑,跑出老遠了,回頭恨恨地衝著安元志的書房呸了一口。這個少爺看起來是個正經人,一開口就完全就是個混蛋了。
範舟跑出去之後,安元志的臉馬上就冷了下來,秦氏能允許身邊的婢女爬上兒子的床,看來這一次為了讓這個叫阿蓮的小婢女,安心為她賣命,秦氏是把安元信這個兒子當成賄賂了。
也對,安元志看著書桌旁的燭臺,一個當家主母,被關了這些年,怎麼著也會想盡辦法東山再起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安元志冷冷地自言自語了一句,一個掌風過去,將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