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度一些時間,這由父皇定奪。”
聽了白承允的話後,世宗的臉上有了一些讚許之色,道:“老四,看到這摺子,你腦子裡的第一個想法是什麼?”
白承允道:“回父皇的話,兒臣看到這摺子,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古以來文武不和。”
世宗說:“那你向著誰?”
“兒臣不向著誰,”白承允道:“既然文武不和是自古就有的事,那兒臣想,不如就當一個居中人,讓他們誰也佔不到便宜,或許對朝廷才是最好的事。”
“沒錯,”世宗點頭道:“這就是平衡之道。”
“兒臣受教,”白承允衝世宗躬身一禮道。
“再給盧公度一些時間,”世宗把手上的奏摺往御書案上一扔,“命人去江南查一下。”
白承允說:”不知父皇想派誰去江南。”
世宗看向了白承英,道:“老六,你去一趟江南吧。”
“兒臣?”白承英驚訝道,他一向只是跟在白承允的身後做跟班,在皇室和朝堂之上都是默不作聲的角色,怎麼會突然讓他去江南呢?
世宗道:“怎麼,你想一輩子就跟在老四的身後,做個聽聲的人?你也不小了,明年就要大婚,該去做些獨當一面的事了。”
“還不快謝恩?”白承允這時小聲跟白承英道。
白承英腦子還暈乎著,但他歷來聽白承允的話,聽了白承允的話後,就跪下給世宗磕頭道:“兒臣遵旨,兒臣謝父皇給兒臣這個機會。”
“平身吧,”世宗的語氣聽起來很漫不經心地道:“第一次自己出遠門辦差,一切都要多加小心。讓你四哥為你安排一些人手,記住你是皇子,遇上事,先要讓自己活著,再去想別的事。”
白承英忙道:“兒臣謹記父皇教誨。”
“你明日就離京,”世宗又低頭去看面前的奏摺了,跟白承英道:“一會兒去千秋殿,跟順嬪道個別。”
“是,”白承英道:“兒臣謝父皇恩典。”
“都下去吧,”世宗說了一聲。
白承允與白承英給世宗行了禮後,一前一後地退出了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