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我成了老姑娘,你能娶我嗎?”風玲問安元志。
安元志說:“你是風光遠的女兒,你還怕你嫁不出去?放心,多少人上杆子搶著娶你呢。”
“我腦子轉得慢,”風玲小聲跟安元志道:“連我爹都不大願意跟我說話的,說一跟我說話,他就腦袋疼,大哥二哥總說我以後最好找個傻點的人,我知道,我不討人喜歡。”
安元志撇了撇嘴,原來不是他一個人跟這姑娘說不上話。
風玲伸手又摸了摸安元志的臉,說:“而且,而且那些人又不是你。”
安元志說:“什麼不是我?”
“上杆子要娶我的人,不是你啊,”風玲又跟安元志道。
“我的天,”安元志笑了一聲。
風玲說:“我是不是真的傻?”
“你識數嗎?”安元志笑著問風玲道。
風玲說:“會啊。”
“認字呢?”
“我讀過書,就是不會作詩,也不會畫畫。”
“那你就不是傻子了,”安元志跟風玲小聲嘆了一句。
風玲看著安元志,突然就高興道:“真的?”
安元志看著被自己壓在了雪地裡的女孩兒。
風玲被安元志就這麼近在咫尺地盯著,緊張得臉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說:“我有點冷了。”
身下是厚厚的積雪,頭頂上飄著雪,風玲覺得他們這樣會凍死在這條街上。
安元志卻突然低頭吻上了風玲的嘴唇。
風玲先是驚愕,然後便是充斥了整個心田的喜悅,隨著安元志輕輕叩開了她的雙唇,跟她唇舌糾纏之後,風五小姐又羞澀難當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親吻著自己的這個人了。
安元志親吻了自己多久,風玲不知道,她只知道最後安元志看著自己笑道:“你憋著氣幹什麼嗎?我親你一下,你就把自己弄暈過去?”
風玲漲紅了臉,想推開安元志,又怕自己再碰到安元志的傷處,躺雪地上不敢動彈。
安元志說:“這會兒還冷嗎?”
風玲搖頭,這會兒她全身發熱。
安元志說:“我想去喝酒,你要跟我一塊兒去嗎?”
風玲說:“城裡沒有酒館還開著門了。”
“也是,”安元志說:“那我只好就這麼送你回去了。”
隔著厚厚的衣物,風玲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頂著她的小腹,知道喜歡人,可是對男歡女愛完全不懂的風五小姐把手插進了她跟安元志之間,一把握住了正頂著自己的東西,問安元志說:“這是什麼?你身上的匕首?”
安元志吃疼地“噝”了一聲。
風玲感覺被自己握在手裡的東西變大了。
“放手,”安元志握住了風玲點火的手。
“怎麼還大了呢?”風五小姐卻還是反應不過來自己握著的是什麼,用勁握了握,跟安元志說:“匕首還能變大?”
安元志真的想去死一死了。
風玲手往下摸,想看看安元志帶著的這個,還會變大的“匕首”有多長。
安元志離京之後,就沒碰過女人了,這個時候被風玲這麼弄著,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得住,悶哼了一聲後,安元志吸著氣,低頭跟風玲耳語道:“我這東西的尺寸,五小姐還滿意嗎?”
安五少爺又一次錯估了風五小姐的悟性,風玲還是沒能聽懂安元志的話,說:“那你把它拿出來我看看。”
安元志想,風光遠這時要是過來了,一定會砍死自己吧?他這算是誘什麼奸的嗎?
“你這東西不像是匕首,”風玲說:“是棍子嗎?”
安元志抱著風玲從雪地上站了起來,小安元志被風玲扯得又爽又疼,這滋味安元志形容不出來。
被安元志抱在手上後,風玲發現自己握在手裡的東西沒辦法跟著自己的手走了,只能在安元志的悶哼聲中,鬆了手。
安元志抱著風玲走到了方才的滴雨簷下,讓風玲靠牆站著了。
“你,”風玲要說話。
“別說話,”安元志說:“讓我抱你一會兒。”
“哦,好啊,”風玲真就乖乖站著不動了。
安元志抱著風玲在簷下站了一會兒,讓風玲幫自己洩火,這種事安元志還幹不出來,他只能等著這股火自己下去。
“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風玲等了安元志一會兒後,問安元志道。
安元志鬆開了抱著風玲的手,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