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呆住了,白承澤在那個時候就在準備叛父君的事了?他們沒死在這個人的手裡,好像是一件幸運之極,菩薩保佑的事了。
“辛苦了,”上官勇回神之後,跟這斥侯道:“你下去休息。”
斥侯退了出去。
“我們要對付的到底是什麼人啊?”有將官在斥侯退出營帳之後,就喊了起來:“這傢伙是人嗎?”
戚武子說:“現在罵有什麼用?真把這人逮到,你好好看看他是不是人,不就得了?”
“那一萬多席家軍不會是他們壓後的兵馬吧?”上官睿問上官勇道。
上官勇問喬林道:“先生看呢?”
喬林點頭,說:“白承澤急於往京城去,在水未完全退時就出發,這不是不可能的事。”
上官睿道:“就是不知道元志現在到哪裡了。”
上官勇這會兒對於安元志那裡的事心裡沒底,安元志要走的那條路只是小路,比官道難走很多,安元志不見得能比他們還要快的到向南河了。
“大哥,”戚武子說:“你還要想什麼啊?我們快點出發吧,追著白承澤的屁股跑也行啊,我們就算在向南河追不上白承澤,也能一路追著這傢伙去京城,大不了,我們在京城跟他打一場。”
934楊姐夫
衛**從高地上出發行軍的時候,道路還是泥濘難行,不過總算天氣寒冷,不少地段的爛泥地都被凍硬,勉強能讓衛**行軍。
等衛**往前艱難行了三日,嚴寒來襲,將道路上的爛泥全都凍住,大軍能跑馬前行了,玉關鐵騎的一箇中軍官終於是找到了上官勇。
上官勇之前從來沒有想過楊家會發兵到向南河邊,聽了這個中軍官的話後,上官勇先還懷疑這人是不是白承澤派人假扮的。
中軍官看上官勇沉著臉盯著自己,忙又小聲道:“侯爺,我家二公子說,楊家信千秋。”
千秋?
上官睿這一回不等上官勇開口,便道:“那你們見到五殿下與席家軍了嗎?”
這個中軍官搖頭,說:“小的沒有見到。”
“沒見到?”上官睿說:“你一路上過來,就沒有見到往向南河去的兵馬?”
中軍官說:“小的只看見有一支不到萬人的騎兵往西邊去了,他們去的方向不是向南河,所以,小的,”這個中軍官看了上官睿一眼,後面的話沒再說了。
“這不可能啊!”上官睿小聲跟上官勇道:“白承澤他們沒去向南河?”
上官勇跟這個中軍官道:“你已經聽說聖上與四殿下的事了吧?”
“是,小的聽說了,”中軍官忙道:“只是小的先不敢相信這事是,是真的。”
“這是真的,”上官勇說道:“你回去跟楊大公子和二公子稟報吧,聖上於北歸路上駕崩,四殿下戰死雲霄關,五殿下白承澤帶席家軍背主叛國了。”
“是,小的遵命,”中軍官顫聲領了命。
“去吧,”上官勇衝這中軍官揮一下手,道:“我不日即到向南河。”
中軍官給上官勇行禮之後,轉身上馬,先行了。
一行人看著這個玉關鐵騎的中軍官騎馬跑遠了,上官睿才又跟上官勇急道:“哥,這事不對啊。”
上官勇道:“白承澤比我們先知道楊家帶兵到向南河的事了。”
“所以呢?”上官睿問道。
“所以五殿下知道他沒有可能先入京師為王了,”喬林在一旁說道。
上官睿的臉上難得現了怒容,咬牙道:“那他去哪兒了?”
“在我們的後面,”上官勇道。
“他想幹什麼啊?”一個將官問上官勇道:“再帶著席家軍死回落月谷去?那,那我們也得回頭嗎?”
上官勇臉頰抽動一下。
“他不會是想放我們先過向南河,”另一個將官想了想,低聲道:“白承澤準備跟我們在向南河一戰了?”
喬林說道:“既然無法先入京師,那就只能行兵爭天下,就像當年聖上做的那樣。”
當年世宗帶兵一路從雲霄關殺到京都城下,兵變成皇,現在白承澤也想這麼幹?
“媽的!”一個將官狠狠地罵了一句:“他沒看到這會兒鬧洪水,這裡的人都快他媽的死絕了嗎?!”
“天下有千千萬萬的人,”上官睿冷聲道:“現在死的這些人,在白承澤的眼裡算什麼?”
喬林問上官勇道:“侯爺,您要怎麼辦?”
“我們別去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