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看了看這兩個小孩,確認這是白承澤的兩個兒子後,大聲下令道。
兩個兵卒一人抱著一個賢王府的小王爺,跑出了這間堂屋。
白月的身體在楊氏的懷裡劇烈扭動掙扎幾下後,口鼻都流出溫熱的血液,身子一軟,在楊氏的懷裡不動了。
安元志沒理會大聲哭喊的女人們,徑直走到了楊氏的跟前。
楊氏看見安元志站在了自己的跟前,也沒有起身,只是緊緊地抱著白月。
安元志把楊氏捂著白月嘴的手撥開,看見女孩的臉泛著黑紫色,口鼻流出的血呈黑色,可見楊氏給女兒喂下去的藥的毒性有多霸道。
楊氏抱著女兒往坐榻裡縮了縮。
堂屋裡的女人們,這會兒一股腦想往堂屋外跑。人在生死關頭,就算被迫心存死志,也還會想著為活著再拼一回的。
“綁了,”安元志冷冷地下令道。
兵卒們開始在堂屋裡抓人,平日裡養尊處優的女人們,如何是這幫軍漢的對手,片刻的工夫,大半都被反綁了雙手。
“五少爺,”有中軍官喊了安元志一聲。
安元志回頭看了看,白承澤的女人中還是有性烈的,好幾個女子撞柱,撞牆之後倒在了地上,血流了一地,有兩個還沒有死透,躺在地上大聲呻呤。
“殺了吧,”安元志說了一聲。
兵卒上前,用刀在兩個女子的脖子上砍一刀,將兩個女子殺死在地上。
“把人押出去,”安元志跟麾下們道:“手腳都給我老實一些,這都是皇家的女人。”
“是,”兵卒們異口同聲地應了安元志一聲。
安元志回頭又看楊氏,看楊氏手往上抬,安元志伸手就拽住了楊氏半抬的右手,手上一用勁,楊氏吃不住疼,開啟了手掌,一塊方形的白脂膏狀物到了安元志的手上。
楊氏張嘴就要咬舌。
安元志將毒藥拿在手裡後,順手就卸了楊氏的下巴,把白月的屍體往外一拽,扔在了地上。
楊氏說不出話來,只喉嚨發出了尖叫聲。
“給我好好的活著,”安元志看著楊氏道:“我不是來殺人的。”
楊氏瞪著安元志。
“你女兒不用死的,”安元志低頭看看白月的屍體,撇嘴一笑,道:“你還真下的去手,對不住了楊氏夫人,暫時不能讓你下去陪她,這位小姐得一個人走黃泉路了。”
楊氏從坐榻翻滾到了地上,替白承澤掌管後宅這些年,楊氏還沒有像今天這樣狼狽不堪過。
安元志沒讓楊氏再抱白月,跟左右道:“把她綁了,帶出去。”
兩個兵卒同時上前,拿繩子綁楊氏。
楊氏卻掙扎著,一頭往安元志的懷裡撞來。
安元志把身子側了側,沒讓楊氏撞到自己的身上。
一個兵卒抬腳就把楊氏踩在了地上,說:“五少爺,這女人是?”
“賢王府裡當家的女人,”安元志後退幾步,站下來說道:“你們對她客氣點。”
院外這時傳來又一陣女子的哭喊聲。
“又怎麼了?”安元志站在堂屋裡大聲問外面道。
走廊的一根廊柱下,一個身裹綾羅綢緞的年輕女子頭破血流地倒在地上,衣襟大開,半個身子都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晃著軍漢們的眼睛。
1167車到山前必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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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元志走出堂屋,看了這年輕女子的屍體一眼,又看看四下裡的軍士們,搖了搖頭,說:“這些女人我們不能碰,聽明白我的話了嗎?”
“是,”軍士們都應聲道。
安元志又看一眼被反綁了雙手的這些女人們,衣衫不整的人不在少數。
曲遊這時走到了安元志的跟前,說:“要怎麼帶她們走?就這麼押著走在大街上,不太好吧?”
安元志說:“找幾輛車來,把她們拖到大理寺去。”
“那這兩個呢?”曲遊指指白林和白棟。
兩個小王爺被兵卒抱著,白棟還在哭個不停,不過白林已經不哭了,小孩一臉憤怒地瞪著安元志看,恨不得撲過來,把安元志的肉咬一塊下來才好。
“跟韋希聖說,”安元志跟曲遊道:“這兩個小的單獨關押,賢王府的大小姐已經被親孃毒死了,別這兩個也跟姐姐一個命。”
曲遊雙眼往堂屋裡瞄。
“別看了,”安元志說:“臉都被毒黑了,就是生前再漂亮,這會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