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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北蠻人說祈順話說的都不錯,字正腔圓,在城外連勸帶嘲笑。
袁義聽著這些北蠻人的話,心裡緊張,手心都冒了汗。
安錦繡坐在轎中冷笑了一聲,衝轎外道:“我們走。”
轎伕抬著小轎,往城中的那座大宅走去。
為了防止永康城中的人跟北蠻人勾結,白承澤下令戰事期間,永康城裡的人一律不得外出,所以這會兒永康城的街上,除了巡街的軍士,再沒有旁人了。
安錦繡透過轎窗看著空蕩蕩的街道,心裡倒沒什麼緊張的感覺,就是覺得心口被什麼東西壓著,憋悶的厲害。
永康城的城牆不高,有北蠻軍架雲梯攻上了城樓。
白承澤一劍斬了一個北蠻人,身後卻被城外射上城樓的飛箭射中,白承澤被這箭的力道衝得往前一栽。
一個賢王府的侍衛一把扶住了白承澤。
白承澤站穩了身形,手往後伸,一把握住這支射進他肩頭的箭,硬把長長的箭尾給折斷了,扔在了地上。
“軍醫!”侍衛大聲喊軍醫。
白承澤把這侍衛往旁邊一推,手裡的長劍架住了一個北蠻人的彎刀。
幾個兵卒衝過來,把這北蠻人亂刀砍傷之後,扔下了城去。
“推雲梯!”白承澤大聲下令道:“把雲梯給我推下城去!”
一個北蠻人倒在了白承澤的腳下,血濺了白承澤一頭一臉。
白承澤將濺進了嘴裡的血吐到了地上,再抬頭時,城牆的垛口處又多了不少架雲梯。
“王爺,”一個將官一邊揮刀與上了城樓的北蠻人戰在一起,一邊跟白承澤喊道:“是不是去那三城救援?”
白承澤一劍砍了一個北蠻人的胳膊,沒有說話。北蠻人四面攻城,他這裡情況緊急,那三城的情況不會比自己這裡好多少,這會兒他們沒有援兵。
這一戰又是一日。
日出日落,對於死守在城樓上的兵將們來說,這感覺不是很強烈了。
安元志看著北蠻軍又一次從城下退走,脫力地坐在了城樓上的一灘血水裡,抬頭看了看天,才後知後覺地跟身邊的將官說:“天亮了?”
這將官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