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無必要的話,不要讓人知道你們的身份,這樣你們路上能更安全一些。”
四王妃穩了穩心神,跟安錦繡道:“太后娘娘,妾身還是留下一子在京城。”
“你怕路上有萬一?”安錦繡說道。
四王妃點了點頭,如今再提起白承澤,四王妃不是恨,而是怕了。
“這樣也好,”安錦繡道:“只是留下的這個孩子,你要跟他把事情說清楚。”
四王妃說:“妾身想讓楠兒留下來。”
白楠可是白承允的嫡長子,安錦繡看著四王妃道:“楠小王爺留下,你捨得?”
“爺不在了,”四王妃這會兒冷靜了下來,說道:“他就是我們四王府的主子了,這個時候,他得留下來。”
“好吧,”安錦繡道:“哀家也會派人去護衛楠小王爺的。”
四王妃又要跪謝安錦繡,被安錦繡一把挽住了臂膀。
“沒想到,你竟是願意信哀家的話,”安錦繡跟四王妃說了一句。
四王妃面帶悵然地道:“爺跟妾身說過,沙場之上刀槍無眼,他不一定能安然回來,所以他交待了妾身一些事。太后娘娘,我家爺是信您的,他說五,說賢王心狠,不可信任。”
安錦繡慢慢又坐回到了坐榻上,想起白承允,她只覺得惋惜。“臨走之前,你去看看魏太妃吧,”安錦繡跟四王妃道:“這一別,可能就沒有機會再見面了。”
“是,”四王妃衝安錦繡半蹲行了一禮,道:“太后娘娘保重,妾身告退。”
“袁章,”安錦繡衝門外道:“帶四王妃去霽霞殿。”
“奴才遵命,”袁章在門外應了一聲。
四王妃手捧著豐城的城印,退出了小花廳。
袁義小聲問安錦繡道:“白承澤就不會在路上下手?讓他負責四王府上下的安危不是更好?這樣一來,他還敢下手殺人了嗎?”
安錦繡搖頭,道:“他大不了舍了那幫護衛,最後殺人的罪名還是得落到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