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就跟我說什麼。”
大哥這樣要求了,慶楠就只得把自己知道的事,跟上官勇大概說了說。
上官勇罵了一句:“該死!”那個女人,怎麼總是拿自己的命在玩?
慶楠不知道上官勇在罵誰,說:“白承澤可不是該死嗎?我聽說在那幫子流民的身後,站著的人就是白承澤。”
“太后娘娘離京之後,宮裡有什麼訊息?”上官勇又問。
這下子慶楠搖頭了,說:“我不進宮,宮裡的事我沒法知道啊。”
“太師還安分嗎?”
“他們那幫子文官,我就沒看到一個安分的,”慶楠說道:“媽的,不用上沙場去拼命,這幫人憑什麼覺得自己是朝廷重臣?一個個小雞崽似的,老子用手都能捏死他們!”
“木方藝呢?”聽了慶楠的牢騷後,上官勇又問到了木方藝。
“他守著他的玄武大營啊,”慶楠說:“他是太師的人,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玄武大營現在多少人?”
“五萬多人,”慶楠說:“大哥,你問木方藝做什麼?”
上官勇低頭看看面前空了的茶杯。
慶楠說:“太后娘娘想除掉木方藝了?”
上官勇手指彈一下茶杯,道:“太后娘娘沒有這個打算,是我想除掉他。”
慶楠忙就問道:“為什麼?”
“他是太師的人,就不可能跟我們一條心,不是嗎?”上官勇說道。
慶楠張大了嘴,坐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真的是上官勇?該不是自己喝多了酒,眼睛和耳朵都出問題了?慶楠用勁揉了揉眼睛,再看看坐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上官勇沒錯啊。“大哥,”慶楠小聲跟上官勇道:“你這是要剷除異己?”
“算是吧,”上官勇說了一句。
慶楠心說,什麼叫算是?這就是剷除異己啊!“大哥,”慶楠帶著小心地打量了上官勇一眼,說:“木方藝這個人惹著你了?”
上官勇跟木方藝沒仇,兩個人甚至沒說過話,可這是安太師的人,自己的這個老丈人現在在上官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