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此刻死得便有可能會是他們了。
“五毒教,真的是五毒教!”
“難怪這幾個少年如此囂張霸道,培元期的巫士,低微的修為,便敢牽著蛟龍馬在大街上肆無忌憚走動,原來有五毒教在背後撐腰!”
“丁磊死得真冤,如果他不是喋喋不休,而是祭起玉樓垂下元氣罩,那個少年想要殺他根本沒有可能!反手殺了那幾個五毒教的小魔頭,也是易如反掌!”
“放屁!如果丁磊知道他們是五毒教的弟子,他敢動手?五毒教何等霸道,滅洛州丁家才是真正的易如反掌,丁磊向人家磕頭認罪還差不多!”
……
突然,得得的馬蹄聲傳來,七名騎士從街道盡頭縱馬馳來,遠遠喝道:“梁王大壽期間,什麼人敢在青州放肆?”
眾人連忙躲散,為首的勁裝青年冷哼一聲,探手為爪,凌空虛抓,五道元氣如同大蟒將一名圍觀者捆住,擒到馬前,喝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看到聚寶齋門前一地屍體,心中也暗暗吃驚。
那名圍觀者大著膽子,將事情原委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叫道:“軒松世子,這事與我無關,都是五毒教的那幾名少年乾的!”
那勁裝騎士正是梁王府的世子,排名第三,名叫梁軒松,揮手將他丟開,沉吟片刻,暗暗頭疼:“我爹大壽也只是禮節性的向嶺南的五毒教送了副請帖,並不指望他們能來赴宴,沒想到這群魔頭真的來了,剛來到城中就出手殺人,真是無法無天!”
“三世子,五毒教的弟子行事肆無忌憚,咱們應該怎麼辦?丁家死了這麼多人,只怕不好向丁家交代……”旁邊其他騎士是梁軒松的貼身侍衛,負責青州地面的安全,也覺得十分棘手,當即詢問道。
梁軒松揉了揉太陽穴,頭疼萬分,苦笑道:“還能怎麼辦?這件事本來就是丁家理虧,貪婪別人的蛟龍馬,五毒教的弟子不去惹別人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