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笑道,引領著他向彌羅玉虛宮走去,道:“我聖宗的彌羅玉虛宮,是開派祖師仿造天帝的行宮所建,屹立至今,已經有不知多少萬年的歲月。葉師兄,你先在宮外稍等片刻,妾身進去通報一聲。”
葉旭站在彌羅天玉虛宮外,只見秦可卿身態嫋嫋如煙,進入玉虛宮中。他閒來無事,抬頭打量這座宮殿,這座彌羅玉虛宮是元始聖宗的開派祖師仿造元始天帝的行宮所建,與他在玉樓中所見的彌羅天玉虛宮,有著幾分類似。
他開啟玉樓第三層時,曾經見過彌羅玉虛宮的幻象,也曾親自進入宮中,坐在天帝之位上,險些被心中的慾望控制。
即將見到這位天帝的畫像,葉旭心中也有幾分期待,彌羅天妖帝的來歷實在太古老了,古老的連線兩個時代,承前啟後,繼往開來。
能夠見到這樣的人物,哪怕是一卷畫像,都讓人興奮。
過了片刻,秦可卿從宮中走出,笑道:“師兄,這邊請。”
葉旭跟著她走進彌羅玉虛宮內,四下打量,只見這座宮殿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幅畫像,千姿百態,畫中的人物也各不相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葉旭還看到一個女童。
“這是我聖宗的歷代宗主畫像,供在此地,讓弟子每年朝拜一次。”秦可卿面對畫像,語氣中不由流露出敬重肅穆的意味。
“這位是誰?”葉旭停留在那女童的畫像前,好奇道。
秦可卿不由露出敬仰之色,笑道:“這位是我聖宗黎宗主,距今已有兩萬多年,她乃是我巫荒世界,最後一位巫皇,年紀不過千歲,便成就巫皇,前途無量。不過可惜的是,她老人家成為巫皇沒多久,便離開了巫荒世界,我聽聖宗的老一輩說,她蒙當今的天帝見召,去了九天之上。”
葉旭跟著她一路走來,最後秦可卿停留在一幅畫像前,笑道:“這便是元始天帝了。我聖宗雖然是元始天帝的道統,但天帝當初並沒有建立元始聖宗,而是收了三個隨從,講授了一部禁法。這部禁法,三個隨從領悟出的法門卻各不相同,都認為自己才是正宗,所以才有我元始三大聖地。其中的一個隨從便是我聖宗的開派祖師,便是他留下了這幅畫像。”
葉旭抬頭打量元始天帝的畫像,不由微微一怔,只見畫中人是一個男子的背影,看不到面孔,不過僅僅是背影,便給人一種飄然若仙的感覺。
在他身邊,是一片廢墟,廢墟之上,有不知多少形容恐怖猙獰的魔頭,從廢墟中探出腦袋,張牙舞爪,環伺在男子的周圍,似乎隨時可能撲上,而這位天帝對此視而不見,抬頭望天,彷彿在緬懷著什麼。
而在這位天帝身前,有些猙獰恐怖的魔頭看到他的面孔,則面帶惶恐之色,跪伏下來,似乎極為驚懼。
“他老人家生而神明,自出生那一刻起,便開口說話,一開口便雷霆滋生,風雲雷動,言出法隨。”
秦可卿眼中露出狂熱崇拜之色,道:“葉兄,你能想象嗎?天帝在不到一歲時,便已經修成武道先天,成為世間第一位巫士他自悟神通,開創巫法,創出不世的禁法,年紀未到二十,便已經修成巫皇!”
葉旭搖了搖頭,感慨道:“的確無法想象。我十三歲時,才修成武道先天,成為巫士,時至今日,修煉巫道二十三年,過了而立之年,卻還是三相境的大巫,距離巫皇的境界還不知有多少個年頭。”
“你才三十六歲?”
秦可卿咋舌不已,笑道:“說起來,你比我還要小了許多歲,按理來說,你還要叫我一聲姐姐呢。”
葉旭微微一笑,又想起摩羅妤那個女魔頭,心道:“怎麼這些女人,都喜歡自稱姐姐?”他繼續打量畫像,疑惑道:“師姐,這位天帝當時在什麼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魔頭?”
“那裡便是天墳,天的墳墓,遠古三十三天界崩潰坍塌之後形成的廢墟。”
秦可卿面色凝重,道:“你不要小覷了這些魔頭,我聖宗的開派祖師當時跟隨天帝一起進入那裡,回來之後說,天墟之中的魔頭修為都極端強大,乃是遠古的異種,其中甚至不乏有巫皇級別的魔皇存在當時他如果不是跟隨在天帝身後,只怕早就被這些魔頭生吞活剝了!”
“天墳?”
葉旭微微一怔,他曾經被困在北海秘境,險些便隨著北海秘境一起回到天墳那片荒涼破滅之地,如今聽到秦可卿口中的天墳如此恐怖,才不僅有些後怕。
“這世間有四大絕境,一是殷墟,二是恆古魔域,三是天墟落日之地,四便是天墳。”
秦可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