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區區一個葉少保,想來還無法從鎮魔窟中逃脫。他既然無法逃脫,又怎麼會假冒玉皇?”
“多說無益,只要試一試,便知此人究竟是不是巫皇!”
東皇牧陡然抬頭,高聲大喝:“葉大保!”
太陽神宮諸多高手聽到他叫出玉皇的名字,心中一驚,急忙呼啦一聲散開,離他遠遠地,唯恐玉皇葉大保感應到東皇牧,分身降臨,將他們轟殺。
即便是東皇天,心中也惴惴不安,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緊張的關注周圍的空間,心道:“牧兒乃是我太陽神宮中興的希望,萬萬不能有失,如果那玉皇降臨轟殺,即便我拼了老命,也要保護牧兒的安危……”
過了許久,四周風平浪靜,空間不起絲毫波瀾,眾人臉上的尷尬和憤怒越來越濃。
“假的,果然是假的!”
“這個葉大保,是什麼狗屁巫皇!”
“難道真的是那個葉少保的所作所為?這廝甚至殺了東皇夜,連殤老祖也死在他的手中!”
……
東皇天也老臉泛紅,如果不是東皇牧此時醒悟,只怕他們至今還被瞞在鼓裡,以為葉旭背後真有巫皇撐腰,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葉少保和黃泉魔宗,欺我太甚!”
他老羞成怒,心中殺機大作,第一次對一個人恨之入骨:“先回太陽神宮,再起大軍,踏平黃泉魔宗!”
待他們回到太陽神宮,盡起太陽神宮中所有的高手,復甦一件件禁寶時,卻又接到一個訊息,寒月宮發生變故,大宮主玉霄遭到罷黜,二宮主瓊霄掌權,與黃泉魔宗聯姻結盟,互為攻守同盟。
東皇天聽到這個訊息,喟然一嘆,兩鬢白髮叢生,彷彿一瞬間蒼老了千年。
“聖主,還要去攻打黃泉魔宗嗎?”一名太陽神宮的強者問道。
“我太陽神宮,有能力滅掉黃泉魔宗,有能力壓過寒月宮一籌,卻無從戰勝兩派聯手……”
東皇天呵呵一笑,顯得有些落魄,搖頭道:“好個應宗道,好個葉少保,這兩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真乃天下之梟雄,好手段啊……”
他抬頭,目光掃向太陽神宮諸多弟子,太陽神宮的弟子,無不出類拔萃,乃是人傑中的人傑,放在江湖上,無不是頂尖的人物,但是這些出色的人物,在他心中卻沒有一人可以與葉旭媲美,心中又有幾分失落,朗聲道:“你們若是再遇到葉旭葉少保,切莫與他爭鋒,而要退避三舍,能走多遠便走多遠。此人,已成氣候,不是你們所能對付……牧兒,你沒有修成人皇,沒有把握度過巫皇大劫時,也切莫與此人交鋒。你的潛力極大,但是目前還不是他的對手。”
東皇牧心中澀然,千百種滋味湧上心頭,低頭稱是。
……
“葉少保有一位已經成為巫皇的哥哥?這斷然不可能!”
大梵音雷寺中,鐘聲陣陣,莊道古聽到這個訊息,失聲道:“敢問普安師伯,這位玉皇叫什麼名字?”
大梵音雷寺也派了三不滅境的老怪物,前往寒月宮參加兩宮聯姻結盟的大禮,這位普安大禪師回到聖地之後不敢怠慢,急忙將這個訊息告知寺中的高層,引起轟動。莊道古乃是大梵音雷寺中最出類拔萃的弟子,自然也在其列。
“這位玉皇,姓名乃是禁忌,太陽神宮的東皇夜說出他的名字,便被當場擊斃,連東皇天聖主也只能看著。”
普安大禪師沉聲道:“玉皇的姓名要分開來說,此人姓葉,名大保,萬萬不能連在一起讀,否則便會招來大禍!”
莊道古冷笑連連,道:“葉少保此人,我與他交鋒數次,深知他的底細,我卻不信他有一個成為巫皇的哥哥,如果真的有,小侄早就死了!玉皇葉大保,你給我出來!”
大梵音雷寺中諸多老僧齊齊變色,開口叱吒訓斥莊道古大逆不道,眾僧忐忑不安,等待良久,卻不見絲毫動靜。
“他奶奶的葉大保,敢騙佛爺!”普安大禪師臉皮漲紅,即便他是苦修多年的老僧,得道的大禪師,也不禁動了無名怒火,憤憤的罵出一句粗口。
“普安師兄,你著相了。”
大梵音雷寺之主此時終於開口,沉聲道:“葉少保將天下群雄玩弄在鼓掌之間,此人際遇層出不窮,此次必然是得到巫皇的肉身,假借巫皇之名,來震懾你們。他只怕已經成了氣候,輕易不能招惹,今後如若遇到他,退讓三分便是。他不來惹你,便不要惹他,他若逼你太甚,便降妖除魔了。”
而在此時,小光明聖地中也傳來一位老僧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