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的紅袍老者,他面色如同古銅,不怒自威,冷冷的盯住晁公韶,操縱這艘不滅之船飛速馳來。
他身後則跟著六位太陽神宮的高手,沒有人低於三神境,大多數人都是三相境,甚至還有兩位三不滅境的老怪物。
太陽神宮與其他世家聖地的規矩不同,能夠進入太陽神宮的人,首先必須姓東皇,其次必須在規定的時間期限內修煉到三神境,成為大巫,這才有資格成為太陽神宮的弟子。
因此太陽神宮的弟子,無一不是出類拔萃的天才人物,隨便挑出一人,修為都足以讓其他門派、世家、聖地豔羨不已。
而這紅袍老者身邊,還有一位葉旭的老熟人,東皇牧。
“師伯,您怎麼來了?”葉旭看了看身邊的白髮老者,低聲道。
“嘿嘿,我來給你撐腰,免得你小子討不到媳婦!”
晁公韶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葉旭的肩頭,笑眯眯道:“小子,好好幹,我看好你!”
葉旭連番白眼,無奈道:“您老人家分明是打不過這位太陽神宮的人皇,這才躲到我的樓船之中好不好……”
晁公韶吹鬍子瞪眼,怒道:“如果不是東皇殤這個老小子帶了那口破鍾在身上,老子豈會打不過他?十個他也打的死了!可惜,我來的匆忙,沒有取來人皇之寶在身上,否則定然打得這老小子連他娘都不認得他!”
葉旭仔細想了想剛才看到的情形,如果東皇殤不動用人皇之寶的話,的確是晁公韶大佔上風,不過晁公韶說自己能夠打死十個東皇殤,那就是實實在在的吹牛了。
“咣!”
那口巨大的銅鐘懸浮在東皇殤等人頭頂,如同一座鐘形的大陸,四周火雲瀰漫,銅鐘震動,一股股毀滅的氣息直衝葉旭等人而來,甚至將通往寒月宮的通道轟得關閉。
“糟糕,我沒有人皇之寶在手,只怕難以與東皇殤這老小子抗衡!”晁公韶臉色微變,失聲道。
葉旭無奈,祭起玉樓,取出西皇琴,只見這張琴浮空,體積比東皇殤的那口銅鐘絲毫不小,道:“師伯,這張琴先借你,記得,是借你,須得還我。”
“小氣鬼!”
晁公韶笑罵一句,天地法相浮現在半空之中,西皇琴端放在雙膝之上,這位老者如同一尊隱士,無聲大笑,放浪形骸,肆意揮灑,只見琴絃撥動,頓時重重聲浪攻伐而出,迎上銅鐘的魔音。
兩件人皇之寶的威能遭遇,再加上人皇期的霸主催動,場面堪稱毀天滅地,甚至連下方的月亮,也在剎那之間出現一道道深不見底的溝壑,幾乎將這座星球切成數十片!
“好寶貝!”
晁公韶大喜,哈哈大笑,白髮飛舞,獰笑道:“東皇殤,你是來給你們家弟子提親的,老子也是,如今老子也有人皇之寶在手,今天就先把你們這些競爭對手,統統幹掉!”
“誰怕誰?”
東皇殤冷笑一聲,雖然震驚於西皇琴的威力,卻絲毫不懼。
“兩位還請住手!”
這時只聽一聲冷冷清清的聲音傳來,只見寒月宮秘境再次出現,一根桂花樹杈從秘境中飛出,落在兩艘樓船的中央,這根樹杈如同葉旭的元神般大小,遮天蔽日,蘊藏著不遜於兩件人皇之寶的威能,將兩艘樓船隔開。
“兩位都是我寒月宮的客人,既然是貴客,如果打壞了我寒月宮的駐地,豈不是壞了主人的臉面?”
一名宮裝少婦從秘境中飛出,落在桂花樹枝上,絲帶翻飛,風姿嫋嫋,如同仙子降臨,不沾凡土,面帶笑意,似乎對兩大人皇交手打壞寒月宮的駐地毫不在意。
“原來是三宮主,剛才晁某莽撞了。”
晁公韶收回西皇琴,還給葉旭,捋著鬍鬚呵呵笑道:“不過東皇殤這個老小子欺人太甚,見我老人家落單,便打算殺我奪寶,這才會打壞貴宮的駐地,還請三宮主見諒。”
東皇殤氣得臉皮直抖,怒哼一聲,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那位宮裝少婦微微一笑,輕聲道:“都是小事而已,不提也罷,我這便尋人修復月宮,還請諸位入宮一敘。”
葉旭向那少婦微微拱手:“叨擾宮主。”隨即駕馭大威龍戰艦向寒月宮飛去。
與此同時,東皇殤等人也駕馭不滅之船飛來,兩艘巨大的戰艦並駕齊驅,齊齊向寒月宮駛去。
“龍嘯天,咱們又見面了!”莫桑桑看到哮天犬,不由大喜,一個箭步上前,將這條破狗抱在懷裡,伸手在它腦袋上揉來揉去,一會兒將它的狗臉捏圓,一會兒將它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