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旭冷哼一聲,取出一幅畫卷,交給曇祖神王,淡淡道:“曇祖,我與你一張法帖,你貼上去。”
“是,老師。”
曇祖神王正在悟道的境界中,回味葉旭的大道妙音,領悟種種玄妙,聞言習慣性的稱葉旭一聲“老師”,隨即醒悟,心道:“葉府主開壇講法,竟然讓我恍惚間以為又回到從前在師尊座下聆聽教誨的那段時期,無意中將他視作講法傳道的恩師了……”
葉旭不以為意,曇祖神王連忙接過畫卷,起身來到高空之上,一股法力湧入這幅畫卷之中,心中一驚:“這幅畫卷,與我的鴻蒙青蓮經簡直可以完美契合!”
“呼啦!”
這幅畫卷陡然展開,千山萬水,浮然躍出,氣象萬千,只一瞬間,便將三大帝君的法帖震碎,甚至連太虛帝君、端靖帝君的法帖也被鎮壓,天空之中只剩下這張畫卷,席捲蒼穹,鎮壓一切。
這種場面,即便是曇祖神王也沒有預料到,這幅畫卷只是純粹的神韻組成,並沒有實體,也可以算作一張法帖,但同時也可以說成帝兵,因為這幅畫卷的神韻,已經凝聚出實質,變成實質般的存在,不同於一般的敕命符文。
如果說是帝兵,那麼這件帝兵的威力,實在太強橫了一些,一舉震碎三大帝君的法帖,又鎮壓兩大帝君,即便是帝兵出現,也沒有這麼強大的威勢!
曇祖神王沒有料到,太虛帝君、端靖帝君也沒有料到,同樣永恆、離恨、大日三尊帝君麾下的諸天神王、巫祖、聖皇,更加不曾料到這個結果。
葉旭此寶一出,便將三大帝君的如意算盤打碎,先消了三大帝君的銳氣。
“太虛帝君,端靖帝君,你們這是何意?”
那青衣童子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之色,隨即厲聲道:“你們居然祭起帝兵,看來是一心想與我家老爺作對了!待我家老爺來了,你們太虛神府便會因此滅絕……”
他的話音未落,突然只見一頭大黑狗陡然騰空暴起,咔嚓一口咬下,將他整個人吞了下去。
“一個小東西,吵吵嚷嚷,實在煩死人,索性吃掉你,省得你再囉嗦!”
哮天犬一口吞下這青衣童子,站在半空,叫道:“我家老爺的法帖在此,奶奶的,你們不是說要封此地百年麼?有種便來與龍大爺見個高下!”
諸多神王紛紛大怒,殺氣騰騰,只見離恨天主麾下的文昌神王冷笑道:“太虛神王,你們打碎了三大帝君的法帖,便是向三大帝君開戰,又縱狗行兇,吃了永恆帝君門下童子,實在是罪孽深重,看來此次是難善罷甘休了!”
太虛神王嘆息一聲,低聲道:“此次確實難能善罷甘休了。既然如此……”
這老者身軀陡然挺立,自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不敢小覷:“那就戰罷!”
“咱們殺光這些龜兒子,便殺上他們老巢,也堵他家的門百年!”哮天犬唯恐天下不亂,叫道。
“堵我永恆神宮百年?好大的口氣!”
突然,一股異常強橫的氣息從天而降,轟然降落在炎天神界諸多神王、巫祖、聖皇之中,只見漫天神王巫祖聖皇,身不由己飛起,一個個相繼落入此人身後的重重神韻之中,如同一尊尊神魔,共同拱衛此人。
永恆帝君,終於出現。
這尊帝君,周身的神韻扭曲重重時空,讓他看起來,如同天神般巨大,而那些神王、巫祖、聖皇,在他的身後神韻之中,則顯得極為細小,彷彿專門為襯托他而存在一般。
“一條狗居然有這麼大的口氣,要堵我三大帝君的宮門百年,誰給你的膽子?”
永恆帝君目光森然,向哮天犬看去,一道目光便想將這條破狗瞪死,先殺狗立威。
不過任由他的目光如何凌厲,落入漂浮在太虛神府上空的那副山水圖中,便立刻無影無蹤。
永恆帝君輕咦一聲,面色凝重,這才注意到這幅山水畫,心中一驚:“青帝留在祖神之墓用來鎮壓證道之門的異寶!這件帝兵,堪稱最強帝兵,連我都無法收取,怎麼會突然間出現在這裡?”
他也去過祖神之墓,見過這幅山水圖,很是動心,曾經打算收取,不過可惜的是,他並未修煉過青帝的鴻蒙青蓮經,根本無法撼動此圖,這才放棄,不過猶自念念不忘。
哮天犬被他的目光嚇了一跳,幾乎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發現永恆帝君的目光被山水圖擋住,這才鬆了口氣,尾巴豎起老高,得意洋洋道:“永恆老兒,如果你的目光能夠殺人,我想老子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永恆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