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黑闐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渾身說不出的舒爽勁,沈一餉歇了會隨手抓了一條褲子套上就往外面走去,□□在外的上半身滿是斑斑點點的吻痕。
“喏。”
沈一餉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兩杯水遞了一杯給黑闐。
黑闐從他手裡接過一口喝了大半,問道:“和陳教授那邊聯絡了嗎”
沈一餉搖頭,“還沒。”
黑闐用肩膀撞了撞他,“不是打算當法醫嗎?”
沈一餉去衣櫃翻出乾淨衣服,把身上的褲子脫了就往浴室走去,“等你腿好了。”黑闐這情況沒個人照顧也不行。
黑闐躺在床上欣賞著沈一餉精瘦結實的背影,腦海不由浮現剛在一餉坐在他身上情動的模樣,忍不住心頭一陣盪漾。
沈一餉很快就從浴室出來,換了身乾淨衣服躺在床上和黑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聊到後半夜兩人都困了便相擁入眠。
第二天日上三杆的兩人這才起來,洗漱過後沈一餉就推著黑闐去樓下吃早飯,或許說午飯更合適些。
沈一餉把碗裡的炸粉肉夾到黑闐的碗裡,“安姨和這邊的醫院聯絡好久了,我們一直沒去,這兩天休息了就去看看吧。”
提到這個黑闐突然有些心虛,低頭把肉吃了,“哦。”
“他恢復得很好,可以試著儘量使用柺杖走路鍛鍊腿部肌肉。”
醫師拿著黑闐的報告單笑容滿面的說道。
沈一餉愣了三秒,那那個天天要背要抱腳不沾地就連啪啪啪都要他主動的人是誰??
黑闐心虛的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沈一餉。
回去的路上沈一餉就買了幅柺杖丟給黑闐讓他自力更生。
黑闐得了便宜賣乖不敢再賣乖,乖乖的窩在客廳看電視,沈一餉在屋裡看書。
夜深了黑闐怕沈一餉肚子餓了就拄著柺杖去廚房煎了兩個蛋給他當宵夜。
“吃點東西。”
黑闐輕輕把盤子放到桌子上柔聲說道。
沈一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眼,沒去計較他撒謊的事,“還習慣嗎?有沒有那裡不舒服?”
黑闐考慮了三秒,眉頭輕皺,“小腿有點痛。”
沈一餉皺起眉頭扶著黑闐坐到床上去,蹲在地上按摩觀察著他的腿,“這裡?還是這裡?”
黑闐忍著笑,“再上面一點。”
沈一餉手挪到上面,“這裡?”
黑闐搖頭,“再上面。”
沈一餉有些奇怪,再上面都到大腿了,他抬起頭,剛要開口就被黑闐捧住腦袋來了個深吻。
綿長的熱吻結束沈一餉這才明白自己被騙了給了黑闐一腳轉身繼續去看書了。
黑闐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笑的滿足而得意,“煎蛋記得吃了。”
半年後。
“黑隊你下班啦!”
局裡剛來兩個月的新人笑嘻嘻的看著提著一兜子菜按時下班的黑闐。
這放在一年前,誰也不敢這麼和黑闐打招呼,但是這半年來黑闐簡直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
以前從來加班到凌晨沒事也要找事做的人現在每天按時下班不說,還經常藉著職務之便上班開小差去找他家那口子。而且每天一大早就去菜市場買了新鮮的菜一下班就拎著菜騎著他那輛小腳踏車回家做飯,和要退休的小老頭一樣。
黑闐點點頭,看了眼外邊,豔陽高照,今天天氣預報說已經38度了,黑闐搖頭,心道中午回去給一餉做鍋綠豆湯消暑。
坐到門衛那,黑闐把菜放在車頭的框裡,推著車往外面走去,正好就碰上了剛結束休假的裴青。
裴青沒穿警服,穿的自己的衣服,白t恤上印著一個滑稽的米老鼠,原本看起來就小的裴青看上去更像還在唸書的學生了。
只不過,黑闐擦去頭上的汗,裴青脖子上的紅點點有些眼熟啊。
“黑闐!”
裴青見到黑闐立馬大聲叫住了他,然後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
黑闐心裡正納悶著,裴青接下來的話讓他傻眼了。
“黑闐你就是大騙子!騙子!虧我以前還那麼信任你!天天黑隊黑隊的叫你!可是你呢!你就騙我!黑闐你!你!你你!”
裴青氣的在黑闐面前來來回回的走動,指著黑闐就是罵不出來,最後憋紅了臉才蹦出兩個字,“混蛋!”
這正是下班的時候人來人往的眾人聽到動靜都好奇的看了過來,平時裴青就是好說話的,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