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會後黑闐又一次去找了錢祥,錢祥似乎也知道他會再次過來,“抓到人了嗎?”語氣明顯帶著揶揄。
黑闐搖頭,坐在輪椅上看著錢祥。
“那我看你們得抓緊點了,我記得沒錯得話他過兩天要去美國參加一個會議,說不定他會趁這個機會逃走。”
黑闐一愣,隨即激動問道:“幾號?”
錢祥皺起眉頭道:“今天幾號了?12了吧,那就是大後天了,他15號要走。”他在這牢裡早就過得沒了時間概念了,只知道等死。
這回黑闐什麼也沒說了,讓沈一餉直接推著他離開,今天已經13號了,也就說,後天許嘉旻就要離開中國了。
他們必須在這兩天之內找到決定性的證據,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了!!
“喂,常婷你去查查許嘉旻是不是15號要去美國?”
黑闐著急的對著電話那頭常婷說道。
常婷楞了一下立馬讓人查了起來,“是,沒錯,15號早上八點半的飛機,是中美兩國合作的一個醫療專案的會議,許嘉旻作為中方代筆去的。”
黑闐眉頭狠狠皺了起來,下令道:“今天全部人加班,明天之前一定找到證據。”
常婷一口應了下來,“ok!”
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貴。
“快走!滾進去!”
還沒到門口遠遠的就聽見周子銘呵斥的聲音。
過了會一個戴著手銬的年輕男人被推了進來,年輕男人臉上青的青紅的紅紫的紫,跟開了染坊似的。
黑闐抬頭看了過去,周子銘道:“今天釣到的魚。”
所謂釣魚,其實就是讓警察扮成受害人吸引兇手,雖然現在不提倡這個辦法,但是必要的時候這個方法還是很管用的。
比如這個年輕男人,周子銘讓小張扮成急需為女兒需求心臟的父親,在醫院演了一出好戲,沒多久這個男人就找上門來,表示有辦法可以幫小張找到合適心臟移植。
“警官,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你就饒了我吧,我真沒做過什麼壞事。”
裴青嗤笑一聲,“販賣器官還不叫壞事?難不成還是救人了?”
年輕男人哎喲一聲,似乎有些委屈,“真不是,其實,其實我,我說得那些話都是哄他的,就想騙點錢花,我那裡搞得到心臟,要是我真這麼牛逼怎麼會混成這個樣子。”
說著年輕男人垂下了頭,“平時我也就偷點東西那裡敢殺人賣器官,就算借我兩膽我也不敢啊,我又不是老虎那群喪心病狂的人。”最後那句有些小聲眾人都沒聽見唯獨他身邊的周子銘聽見了。
他用力抓起年輕男人的頭,“老虎是誰?他現在在哪?”
年輕男人被打怕了縮著脖子求饒道:“我說我說!在家裡,他在家裡!”
周子銘著急道:“地址!”
年輕男人立馬道:“尾村尾村69號!”
周子銘放開年輕男人又轉身衝了出去。
這次周子銘過了三個多小時才回來,到局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
那個老虎,喝的爛醉的回到家裡就被突然冒出來的警察嚇得差點暈過去,然後有暈乎乎的被帶到了警局。
“嘩啦——”
一桶涼水澆下來老虎似乎這才清醒了一些,他睜開眼還會太明白怎麼回事就大罵起來,“媽了個逼的那個□□養的是不是不想混了敢潑老子!?”
“砰——”
周子銘一拳落在老虎的肚子上,然後甩甩手,面無表情道:“不要意思,手滑。”
老虎低著頭安生了許多,低著頭不再說話,周子銘剛要走過去,老虎突然就從蹲了下來開始大吐特吐。
又酸又臭的噁心味道瞬間瀰漫在整間屋子,眾人紛紛捂鼻。
距離老虎最近的周子銘難免劫難鞋子上褲腳上都被濺上了嘔吐物。
周子銘咬牙一把把老虎拉起來,“吐完了就他媽的給我好好清醒過來!看看!認不認識這個男人!?”
老虎的確清醒了不少,不過人還是站不穩,說話也是帶著一股醉意,“這個人?不,不,我不認識。”
周子銘揪住老虎衣領,“你再給我好好看看!有沒有見過!?”
“黑隊!”
寂靜的辦公室只有機器運轉的聲音,眾人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查詢的線索,舒雅突然拔高的分貝把瞌睡蟲都趕跑了。
黑闐立馬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