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無瑕的雪背。忽然想到在兩人在床榻間親密時,他總是喜歡撥開擋在她背脊的長髮,一下一下的親她。江嶼忽然笑了笑,他原本的確不想做什麼的,只是她太不瞭解男人,這樣無意識的誘惑,怕是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的。
沈令善套上一側的衣袖,準備套另一側的,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人輕輕拉住了她的手腕,然後就有一個強健的身軀從後面貼住了她,將腦袋擱在了她的肩頭。
沈令善身子一顫,才道:“江嶼……”就被他攬了過去,從後面抱著,淺淺的吻她的側臉。只是另一隻手,卻是那樣扣在她的前面……她一張臉漲得通紅,他卻吻了一下她的鬢髮,讓她轉過了身,面對著她。下一刻,沈令善低頭氣息不穩的呢喃的一句:“我的衣裳……”
“待會兒再穿。”他低低的說,嗓音有些暗啞。
那現在是……沈令善就看到他就那樣朝著她的懷中俯身下來,這才羞得滿面通紅。
這人真是……
還不如讓他去書房忙呢!
最後沈令善低頭看著他一雙修長的手替她繫好了衣帶,低著頭卻是不敢看他的眼睛。等到之後看到乳母抱著犬寶餵奶的時候,看得吃得正香的小傢伙,就想到了一些場景,臉上就有些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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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瓚和馮詹分開時,就向馮詹解釋道:“適才小婿的話,只是想贏的蕭尚書的信任,還望岳父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又說:“明玉很想岳父岳母,過幾日小婿便帶她回趟孃家。”
馮詹自然也明白程瓚的意思,上回他這也說了,他便信任他,是以今日聽到他那樣對蕭尚書說話,其實心裡也沒有多少計較的。畢竟沒有什麼比這個理由更能說服人的。而且這種話能說出來,自然也能體現出他和江嶼的水火不容。只是江嶼位高權重,一個程家,他是根本不會放在眼裡的。沒有什麼比投靠蕭尚書更好的路子,況且他肯定會比一般人更努力。
其實是一件好事。
只是馮詹也是一個疼女兒的父親,站在女兒的那邊想,還是更希望他能踏踏實實的。可是……太過踏實安逸,他這個當岳父的也會嫌棄他沒有抱負。
矛盾又複雜,連馮詹自己都說不好。
既然他選擇了,他也只能支援,便道:“我自然能明白。你對明玉的好,我看在眼裡,只是明玉終究已經出嫁,你也莫要太縱容她,這樣老是往孃家跑,你母親恐怕也會不高興。”
程瓚就說:“母親待明玉比親生女兒還要疼愛,而且明玉賢惠持家,平日就這麼一點小小的心願,母親和小婿自然不會不滿足她的。”
馮詹笑了笑,心裡自然也是滿意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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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寶雖然瘦弱,不過細心照料著,倒是慢慢的長大了一些,有時候會睜開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母親。沈令善原先希望兒子能像江嶼,不過看著他活潑的模樣,就覺得和江嶼一點都不像。
魏嬤嬤看著就笑眯眯的和她說:“小公子模樣長得像國公爺,性子是隨了夫人的。”
她小時候也這麼皮嗎?
沈令善笑了笑,卻是不嫌棄他活潑的樣子,日後有這樣一個嚴厲的父親教導他,怕是也皮不了幾年的。
等到犬寶滿月的時候,明顯比剛出生的時候白胖了許多。沈令善出了月子,頭一件事便是好好的將自己清洗了一番,這麼久不洗頭洗澡,沈令善都覺得自己身上臭烘烘的了,江嶼卻偏偏還要和她一起睡。
梳洗了一番之後,沈令善自然能感覺到自己的身形明顯豐腴了一些。
只是她的骨架小,身形看上去更是嬌小,稍微豐腴了一些,卻沒有半點圓潤的感覺,反倒顯得整個人面色紅潤,看上去更年輕。
月子過得安逸,只是之後的事情卻是接踵而來,先是江嶼的壽宴,然後是江峋成親,緊接著便是過年了。原本江峋的親事就定在臘月,那會兒沈令善應該還未生產的,只是這一早產,一切計劃都打亂了。江嶼見她要忙,便想將親事拖延到明年開春,給她足夠的時間休息和準備。只是沈令善哪裡好意思。再過年江峋就要二十二了,她可不能因為自己的緣故,讓這小叔子隔年才能成親。
再說年底成親,到時候過年也熱鬧一些,今年他們齊國公府就添了兩個人了。
江嶼進屋的時候,就聽到淨室有水聲。
便走到羅漢床邊等她。
就看到一個小傢伙躺在上面,厚厚的襖子將原本小小的身體包成了很大的一團,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大多時間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