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士說道。
“那當然,陳宇軒,是周師仲愛徒。翠寒莊與南海派,交情莫逆。判官筆,是陳宇軒獨門兵器。又人證人,看見他和章伯遠,在一起。我看,是在劫難逃。”
“據說,周師仲葉家大小姐,葉家又遭滅門,我看,今日事情,必是周師仲,指使徒弟所做。”
“兄臺可知道,江湖還有傳聞,說,葉家慘案,是許家派遣大內高手所為。”
“怎講?”
“葉家小姐,曾指腹為婚,許給許家公子。周師仲橫刀奪愛。許家震怒,就派人,滅了葉家。”
“我看不然,周師仲專做壞事,不講道理。十足旁門左道,和章伯遠狼狽為奸,真是武林之恥。”
“我也認為,是周師仲。許家老爺,我見過,待人和藹。許家又是名門望族,江南第一門閥。不會計較。”
“這幾位兄弟說話當心,多口雜,說不定周師仲就在周圍,當心遭殺身之禍。”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周師仲和顧子寅默不作聲,正要離開,一位少年俠士,經過江湖豪客桌邊,“一群鼠輩只會妄論。”
此人錦衣華服,面如冠玉; 身長七尺八寸,玉樹臨風,卓爾不群,手中握的正是名劍——硫彩虹。
“渾小子,膽子不小,敢對大爺口出狂言。”一個豪客叫道
“想必各位都沒見過周師仲,只憑江湖謠言妄加評論,幾位只聽信謠言,便信以為真,真讓人恥笑,不過也好,要不然真見到周師仲,只怕是小命不保。”少年道。
“你這混球是哪家的,跑到這裡撒野。”
“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劉正陽便是在下。”
“沒聽說過,既然敢來撒野,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一位俠士掄刀就剁,少年仍是笑著,待那人的刀鋒將之時,突然側身躲,左手用劍抵住對方,右手抓住腰帶,順勢將對方扔出門外。
其餘眾人見了紛紛拔出兵刃上前迎敵,少年拔出硫彩虹,屋內打了幾道厲閃,左手捏使出一招白虹貫日,只見白光一閃,眾人都被少年劍招所傷,跌倒在周圍。其中一人捂著傷口道:“你是無憂山莊的,千手杖劉劍鳴是你什麼人?”
“正是家父。”
“怪不得,怪不得……”那人喃喃自語,離開了。眾人也隨之逃命。
“了不起,無憂山莊果然武功蓋世,劉老前輩果然厲害,果然少年英雄。”顧子寅誇獎道
“前輩過獎,在下聽他們胡言亂語,一時不平,獻醜了。”少年躬身道。
周師仲和顧子寅相視一笑。
欲知後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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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陽直言 宇軒得救
蜀山大會,各路高人,齊聚一堂。氣氛,怎一個冷字了得。
來客,分賓主落座。
約一炷香時間,聽下人高聲說:“門長到……”眾人目光齊刷刷,注視一人。就見他,身高八尺有餘,面如冠玉,眉若臥蠶。兩眼炯炯有神,目放寒光。往身上看,一件絳紫色英雄氅,分外惹眼。腳上,蹬一雙抓地虎快靴。頭上,沒戴帽子。從相貌上看,正當而立之年。雙臂飄擺,蒼勁有力。落座正中,喝了口茶。不緊不慢,和風細雨道:“諸位,沈某不才,勞煩大家,來此一聚。就是要問一問,翠寒莊主,是否能為其弟子行為,做個解釋?”
“周某在此,有什麼話,說便是。”
“上月十五,你徒弟,來我蜀山做客,本門弟子,簫澗鳴留他過夜。誰曾想,竟惹上殺生之禍。判官筆為證。兇手,當場拿下。請問,作何解釋?”
“殺了,怎樣?沒殺,又怎樣?”
“殺了,償命。沒殺,拿出證據。”
“證據,沒有。總之,沒殺。”
廳堂之上,一片譏笑聲。正當此時,一少年,忽然站起大聲說道:“各位前輩,容小侄一言。”
眾人一驚,有人問:“你不是無憂山莊少莊主麼?”
“正是。各位前輩。據我所知,陳宇軒,書法精湛,江湖堪稱一絕。他與簫澗鳴,平時常有來往。我在山下,聽人談起,說當時,還有一人在場。只要找到那人,事情必然清楚。”
“那人是誰?”沈開問
“南海天鶴,章伯遠。”
“笑話,道聽途說,怎能相信?”崑崙派掌門,王道陵發話。
“是否真實,一問便知。”
沈開聽罷,喚人將陳宇軒押上來。就見他,鐵鏈纏身。
“陳宇軒,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