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十多塊的玉牌,這金聞道果真不是一般人。
方凌沒有問那些被金聞道蒐集了玉牌的人去了哪裡,他知道這個問題,自己根本就不應該問。
那些沒有了玉牌的人,別說是金聞道,就算是自己,在這麼好的機會下,也不會讓他們活著出去。
畢竟讓他們活著出去,那就等於給自己樹立了一個大的對手。
“我手中有三十多塊,不到四十塊玉牌,加上金道兄的八十多塊,就超過了一百塊。”
方凌的話說的很平靜,而金聞道在聽了方凌的話後,輕輕的拍手道:“方兄果然誠實。”
“說實話,要不是因為已經和人有了約定,我說不定就會放方兄一馬,一見方兄,我就覺得你是一個難得的和金某談得來的人。”
方凌哈哈一笑道:“多謝金兄,說實話,我也覺得金兄,是一個難得的談得來的人。”
“這樣吧,就按照金兄所說,金兄現在將手中的玉牌交給我,就可以走了。”
“方兄如此慷慨,聞道……”金聞道的話說了一半,暮然清醒過來,他目視著方凌,沉聲的道:“方兄你剛才說什麼?我希望自己是聽錯了。”
“雖然金兄不想借助這玉牌成為道尊,但是我卻希望收集齊玉牌,換取那成為道君之物。”
方凌說到此處,輕輕的搓了一下手道:“金兄你也知道,這三千道會,一共才出了一千五百多塊玉牌,金兄一個人就拿了接近一百塊,我自然是不能放過。”
“哈哈哈,既然方凌你如此說,那就讓我看一下你有什麼本事。”金聞道說話間,手中憑空多出了一張圖畫,他將那圖畫一展,一柄長劍,凌空朝著方凌斬來。
這一劍,橫空而下,兇厲無比,有一種斬斷天地的鋒利感。
看到這一劍,方凌的眉頭就是一皺。他雖然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一劍,但是他的感覺之中,他覺得這一劍,更應該是出自葉問劍之手。
因為只有葉問劍的劍,才會如此的的鋒利。
方凌絲毫不懷疑,乾坤萬道榜排名五百以後的修士,根本就接不下這一劍。
要是放在他方凌剛剛成為道人之時,就憑藉著這一劍,就可以要了他的性命。只不過現而今的方凌,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初出茅廬的小道人。
在凝視著那落下的寶劍的剎那,方凌的手中,就多出了一柄猶如樹枝般的金色長劍。
德字一劍掃出,掃向的位置,正是那憑空落下劍光的正中間位置。
這一掃,頓時將那柄長劍掃飛出去,但是方凌也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手臂在震麻。
不,應該說,是自己心頭的道紋在震顫,在修成德字一劍之後,方凌施展德字一劍,幾乎是無往不利。但是現而今,這一劍,差點將他的德字一劍給斬斷。
“這是我一百年前遇到葉問劍之時,他施展的一劍,當時我就講這一劍畫了下來,我當時覺得,自己最少得到了這一劍一半的精髓。”金聞道的聲音,這一刻再次在方凌的耳邊響起,而他說話間,手中又多了一個畫卷。
“方兄再看看這一拳!”
這確實是一拳,因為隨著金聞道的畫卷展開,虛空之中,出現了一個拳頭。
這個拳頭並不大,但是那無堅不摧的氣勢,卻充斥在拳頭之中,好似無論什麼東西,只要是被這拳頭打中,都會摧毀成碎粉。
力大無窮,摧毀一切,封鎖四方的一拳。
這一拳,只有迎接,就算是躲閃,都沒有躲閃的地方,方凌對於這一拳的感覺,是力。
以力證道的力!雖然力對於修士而言,不,力對於普通人而言,都並不是一個什麼神秘的東西,好似力很平常,畢竟任何人都有力量。
到了修士境地,很少有人修煉力量方面的法訣,因為他好似沒有其他手段絢麗,更沒有其他手段有用。
可是實際上,那只是一種表象,只要將力量修煉到至高境界,比如說達到李元都那般的水準,一拳擊出,就有千萬斤的力量。
這般強橫的力量,可以將法寶打成碎粉,可以將星辰打穿。
而現在,方凌面對的這一拳,就是可以將法寶打碎,可以將星辰打穿的一拳。
方凌的眉頭皺動了一下,依舊揮動德字一劍迎了上去。
金色的樹枝長劍和那拳頭在虛空碰撞的剎那,方凌就感到一股巨力,順著德字一劍,衝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雖然方凌對於煉體方面並不太重視,但是他方家的傳承道紋,也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