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千飛來的原石之中,選出了好幾塊符合要求的原石。
他相信切開這些原石,一定能夠得到自己師尊所需的道紋元石,卻沒有想到,在這最後的時刻,竟然被方凌直接將這些東西給搶了。
他的心中,同樣在滴血,但是可惜的是,方凌對於他是不是在滴血,根本就不在意。
方凌走了,和元無道君兩個人橫跨星河,消失在茫茫的虛空之中。
隨著元無道君的遠去,本來壓在鍾鐵劍等人身上的威壓,也消散的乾乾淨淨。跪在地上的太白劍宗弟子,這一刻才算是站起身來。
四周看熱鬧的人,早就在方凌和元無道君兩天人離去之後,就快速的離開。他們可不想被殃及池魚,畢竟太白劍宗的眾人都在氣頭上。
就是對太白劍宗不帶畏懼的無極宗修士,也都走得乾乾淨淨。雖然他們不畏懼太白劍宗,卻也不願意和瘋狗一般見識。
現而今的太白劍宗弟子,已經被方凌給虐成了瘋狗,不但這次在天地潮汐之中什麼也沒有得到,還在天下人的眼中,丟盡了顏面。
那可是滿腔的邪火沒有地方發洩,他們無極宗雖然覺得自己不用懼怕太白劍宗,卻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跑過去,給人家當出氣筒。
“鍾師兄……”看著臉色不善的鐘鐵劍,嶽衝秀第一個走過去,向鍾鐵劍抱拳。
他的意思,是想要安慰鍾鐵劍兩句,希望這位鍾師兄不要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鍾鐵劍此時滿肚子都是邪火,他怎麼能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看到嶽衝秀,他想到的不是嶽衝秀如何幫助自己打壓方凌,他想到的,是方凌這個災星,正是嶽衝秀帶來的。
所以看著嶽衝秀這張臉,他好似看到了方凌那張帶著邪笑的臉。
將自己的腦袋踩在腳下,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這是他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的奇恥大辱。
幾乎想都麼有想,鍾鐵劍的手掌,就狠狠地和嶽衝秀的臉,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一個非常親密的接觸,一個帶響的接觸。
這個接觸,讓金劍宗的弟子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雖然他們一直不敢得罪太白劍宗,但是嶽衝秀畢竟是他們的大師兄。
現而今自己的大師兄被人打了這麼狠一個耳光,讓他們覺得實在是受不了。
所謂主辱臣死,他們作為嶽衝秀的師弟,怎麼能夠看著自己的師兄這樣無緣無故的捱打。
就在不少人的手掌捱到劍柄的時候,嶽衝秀大聲的道:“鍾道兄教訓的是,這次我們將方凌引到這華山來,確實有些魯莽,還請道兄原諒。”
在金劍宗的弟子將劍放在劍柄上的時候,太白劍宗的弟子,一個個也臉色陰冷。
他們同樣不可一世,這次肚子裡同樣有火發不出,特別是符清麗,好看的眼眸之中,幾乎全是火焰。
這一次丟人的,除了鍾鐵劍,就屬她符清麗丟的多,要是不能找回場子,符清麗就覺得自己整個人可能都要炸了。
所以他狠狠的盯著金劍宗的弟子,準備殺一兩個,讓自己的心情舒坦一下。
嶽衝秀這個時候的選擇,無疑是對金劍宗最妥當的選擇,他要是堅持和鍾鐵劍衝突的話,他們這些人,甚至整個金劍宗,都要葬送到裡面。
太白劍宗表面大義凜然,但是實際上卻好似蠻不講理,從他們對待方凌的態度上,嶽衝秀就明白。
“哼,以後帶什麼人,一定要注意點。”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鍾鐵劍心中的氣消了不少,他朝著嶽衝秀一揮衣袖,然後惡狠狠的道:“這件事情,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回稟師尊,此事,我們太白劍宗沒完。”
雖然嘴中說的很狠,但是鍾鐵劍心中卻明白,此事十有**,會不了了之。
畢竟他們太白劍宗的老祖,也就是一個道君,道君他老人家,是不會為他這樣的一個人兒動手的。
留下了惡狠狠沒完的話語,太白劍宗的弟子猶如狂風一般的飛走,唯一留下的,就是金劍宗的弟子。
這是偶金劍宗的人,更是呆呆的站在那裡,他們來的時候,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方凌這個小人,以後我們遇到他的時候,一定要他不得好死。”嶽衝秀在惡狠狠的留下了這句話之後,整個人就騰空而起,朝著金劍宗飛去。
方凌沒有道祖那般的神通,所以他並不知道鍾鐵劍和嶽衝秀等人,是如何咒罵於他。
不過這些,對於方凌而言,真的不算是什麼事情,他們罵就罵,方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