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當年的事情向王旭說了一遍,並且說了廚藝大賽的來歷和創辦的原因。
事實上第一屆廚藝大賽和瀟湘食府的陳思彤也有些關係,廚藝大賽六年一屆,今年是第九屆,第一屆自然是五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陳思彤已經七十多歲高齡,瀟湘食府在陳思璇手中一直屹立不倒,生意火爆,自然引起不少人的羨慕和嫉妒,港島一些酒店食府見到陳思璇年歲大了,上不得廚,就打起了瀟湘食府的注意,好幾家食府酒店聯合起來,向瀟湘食府挑戰。
陳思彤不愧是一代女中豪傑,縱然七十多歲了也毫無懼色,欣然應允,眾多酒樓食府約定。選了一個日子舉行一場廚藝切磋。也就是港島的第一屆廚藝大賽。
陳思彤雖然老了。不過她本人教育傳人很有一套,她的兒子陳繼學,當年五十多歲,一直默默無聞,代表瀟湘食府出戰,誰想竟然脫穎而出,成了當時的食神,瀟湘食府再次名聲大噪。在港島的風頭一時無兩,就連當時的港島統治者,英國港督都親自給瀟湘食府送了牌匾。
那一次切磋之後,過了六年,陳思彤雖然尚在,卻已經八十多歲高齡了,而她的兒子陳繼學卻突然重病不起,於是瀟湘食府迎來了第二次危機,第二次港島廚藝大賽拉開了序幕。
在那種情況下,已經八十三歲的陳思彤竟然親自出賽。再一次在眾人的面前握住了廚刀,一代御廚之後果真不凡。八十多歲的陳思彤終是沒有弱了先輩的名頭,讓眾多挑戰者掩面而走,瀟湘食府再一次用事實告訴了港島眾人,誰才是飲食界的霸主。
不過也就是那一次的廚藝大賽,陳思璇耗費心神,勞累過度,沒過多久就去世了,港島眾多名流為了哀悼陳思璇,這才把陳思璇去世的日子定位了港島的廚藝大賽,每六年一屆,正宗的第一屆卻成了第三屆,把港島眾多酒店食府向瀟湘食府挑戰的那兩次也算了進去。
聽著李錦紅說完,王旭訝異的道:“你的意思是梁寶輝的爺爺參加的就是港島眾多酒店食府挑戰瀟湘食府的那一次?”
“不錯,梁寶輝的爺爺名叫梁一刀,也是御廚之後,算起來是陳思彤的晚輩,在當時一家名叫德順樓的酒樓當主廚。”李錦紅點了點頭道:“德順樓和瀟湘食府本就是對頭,梁一刀也算是挑戰陳思璇一方的,廚藝非常不錯,差一點成了當時的廚神,贏了陳繼學。”
王旭眉頭一皺,不解的道:“我聽說梁一刀是被人砍了雙手,難道是瀟湘食府派的人?”
“哼!”李錦紅冷笑一聲道:“陳思彤雖然是一介女流,不過做人卻光明磊落,怎麼可能幹得出那樣的事情。”
“那梁一刀的胳膊是?”王旭更加奇怪了,陳思彤既然沒有派人,那麼還能是誰,也就瀟湘府和梁一刀是對頭。
“哈哈。”李錦紅哈哈大笑道:“王旭,你莫不是以為一大群食府酒樓聯合針對瀟湘食府,他們就是鐵板一塊,一條心?”
“嘎!”王旭聞言,差點沒噎住,他剛才還真是這麼認為的,被李錦紅一語點破,這才醒悟過來,其他食府和酒樓自然不可能是鐵板一塊,正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熙熙皆為利往,怎麼可能有永久的盟友呢。
見到王旭明白了,李錦紅才繼續說道:“當時梁一刀是最有希望勝過陳繼學的人,其他酒樓食府派出的名廚大多敗北,最後有資格和陳繼學爭到最後的就是梁一刀,可惜,梁一刀沒能上了最後一場比賽,前一天晚上就被人砍了雙手。”
王旭眼睛一眯,冷聲道:“我明白了,這是其他食府和酒樓見到他們沒希望勝過瀟湘食府,同時又不想讓德順樓起來,因此才害了梁一刀,嫁禍給瀟湘食府,可謂是一石二鳥,一舉兩得。”
“不錯,就是這樣。”李錦紅笑了笑,苦澀的道:“謀害梁一刀的主謀是當時的通化酒店,也就是現在的通化集團,當然其他酒樓和食府也或多或少有人參與其中。”
“通化酒店,通化集團?”王旭一愣,訝異得到:“通化集團竟然這麼有來頭,有這麼多年的歷史?”
“不要小瞧了當時的通化酒店,通化酒店一開始是英國人開的,後來才被聶家掌管,當時英國人在的時候,聶家在港島的威風一時無兩,即便是我也不敢隨便招惹。”李錦紅自嘲道。
“那麼梁寶輝呢,我記得梁寶輝參加的是第五屆港島廚藝大賽吧。”王旭也懶得理會通化集團的來頭了,反正英國人已經不在了,通化集團早已經今非昔比。
“梁寶輝參加的是第五屆廚藝大賽。”李錦紅點了點頭道:“可惜,他參加大賽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