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念頭，“規則”，難道這股水流居然是屬於規則的範疇嗎，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將原本屬於無限的空間給填滿，又怎麼可能會將他使用法則力量製造的空間給穿破呢。
只是，這股水流如果是屬於規則的力量，那麼這股力量是從何而來，為何又會對他製造出的空間發動攻擊呢，或者說不是為了攻擊而攻擊，而是為了空間的存在而出現。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都太過詭異，詭異到讓人不想去理解。
而就在這個時候，老者手中的空間卻是猛然間膨脹了一下，然後便又瞬間縮小，直到從老者手中消失不見，那樣子，就彷彿老者從來沒有製造過那個無限空間一般。只是，這個時候，老者卻是一頭霧水，剛才的情況，可不是他弄出來的，他的空間為何會突然膨脹，又為何會縮小到消失不見，這都不是他出手造成的，這似乎都是那股水流的傑作。
只是，為何這股水流會消失不見了呢，對於這個問題，老者無法理解，也沒辦法理解，因為他製造的那個空間已經與他失去了聯絡，似乎已經是被那股水流據為己有了。之所以不是說被破壞或者消失，那是因為老者在最後那一刻，彷彿是感受到了一股意志，那就是水流將這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