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著老道汪碩安留下的飛劍,它已經成為了新的戰利品,與女術士何蕊的那支飛劍品階大致相當。
加上自己煉製的,他手上已經擁有三支飛劍。
“那就告辭了!”
女術士何蕊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經過方才那一波夜襲,棲霞裡的那些同行想要故伎重施,恐怕也得掂量一二。
清晨時分,府中的公雞初鳴,還沒叫喚兩聲,就被來自於後院的巨響嚇得渾身直哆嗦,彩羽亂抖,忙不迭的竄回了雞窩。
“怎麼了?”
被驚動的女術士何蕊帶著凌空懸於身旁的飛劍,撲入後院。
呯呯呯咚咚咚嘭嘭……大響聲不斷髮生變化,隱隱帶著節奏。
工棚大門敞開,灼人的熱浪不斷往外湧出,幾個身強力壯的家丁全力推轉渦輪式風箱,一個個推得汗流浹背,絲毫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不斷將新鮮空氣呼呼送入火爐底部,旺盛的火光從合攏的雙層鋼板內升起,最終變成火星和熱流湧向天窗,爐口一座倒扣的“大甕”燒至赤紅,隱約呈現出半透明的硃紅琉璃色。
這座巨大的火爐附近,李小白握著一柄烏黑油亮的鐵錘不斷落。
每一次鍛打都會在同樣材質的鐵鉗夾住的小劍上錘打出些許火星,附近一尊外表亮起法陣符文的石爐內妖火碧綠,上面的坩堝同樣亮著紅色的法陣紋路,這一對小號石爐與坩堝與毗鄰的龐然大物火爐和懸吊坩堝相比,就像綿羊與公牛的區別。
“這就是煉器?”
眼前這一幕再一次顛覆了範蕊對煉器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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