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掀起腥風血浪吧!
“小兒科了,小兒科了!”
李小白老神在在的擺著手。
得嘞!要的就是這效果!
反正院子裡面除了他們仨,已經沒什麼人了。
“謝先生指點!稍時請先生在府中用膳。”
鄧非只得帶著苦笑感謝先生授業解惑。
“時辰不早,為師該走了!明日也是從未時開始,每隔五日便休沐兩日,不僅僅是讓為師備課,也是讓你好好溫習思考。”
李小白駕輕就熟的拿腔拿調,這副為人師表的專業模樣讓人情不自禁的懷疑這位臨時招募的先生是不是曾經做過夫子。
“是!學生恭送先生!”
先生不是師傅,固然要比後者差上不少,鄧非對李小白的恭敬態度絲毫亞於對待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師傅。
“不必了!為師有腿,自己會走,何必那麼多繁文褥節!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這樣婆婆媽媽,就跟女人一般,今天晚上就好好琢磨一下為師的課業吧!明日準備一塊近丈長,四尺寬的木板,用黑漆塗厚,再備幾塊粗布和幾支切成條的畫石。”
李小白一甩袖子,用言語戳了一下這小子,這才心滿意足的轉身離去。
腳步聲漸遠,小公爺面色複雜的看著人影消失在小院門口的竹林外,他苦澀的轉過身,有些絕望的向旁聽了一下午的老者跪下,額頭點地,悽身道:“請世叔原諒先生無狀,我願以自己的性命替之!”
望著跪在地上的小公爺,老者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起來。
“呵呵!這位先生真是一個妙人,原本擔心你的將來,但是現在,哈哈哈,我放心了!”
什麼?鄧非驚疑不定的抬起頭,額頭一片通紅,他愕然道:“世叔不會殺他?”
“殺他?殺他作甚,好不容易給你請來了一個‘可靠’的先生,你讓我再上哪兒去給你請第二個,這位甚合我意,嗯,沒錯!便是甚合我意!起來吧!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先生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老者放下手中把玩的精緻茶盞,緩緩站起身。
“是!”
長者有命,小公爺鄧非只得半信半疑的站了起來,接著說道:“可是他這般胡言亂語……”他還是有些擔心。
老者意味深長的說道:“毋須擔心!他教你的東西,都不是胡言亂語,要記下了,記好了,將來有大用!”
大用?
造反麼?
鄧非目瞪口呆。
直到世叔踱著步離去良久,這才緩緩回過神來。
打死他也想不明白,先生如此胡言亂語,哪怕誅九族也不為過,居然能夠毫髮無傷的離開,實在是匪夷所思。
跟著一看到自己就像見了鬼般奇怪表情的管家走出國公府偏門,李小白又看到了陰魂不散的皇家秘情司指揮使。
中午的暴擊傷害,竟然這麼快就回復過來,這貨也是臉皮厚的緊,居然沒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
看來革命尚為成功,同志(源自春秋《國語·晉語四》:同德則同心,同心則同志)們還需努力!
“你,你你……”
一看到李小白,戴著金面具的皇家秘情司指揮使就直指著他,渾身發抖,彷彿強自壓抑著極大怒氣。
“你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要不是顧忌到武家小娘,小白同學早跟這貨翻臉了,想要有什麼好態度,那是沒可能的。
“讓你給小公爺當先生,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不想活了嗎?”
皇家秘情司指揮使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然而對方卻像沒事人一樣。
“說什麼了?不就是造反嗎?”
李小白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腳步聲急促遠去,轉身一瞧,守在門前的國公府親兵還有管家齊齊跑得沒影兒了。
額的老天爺,這傢伙滿嘴跑著造反一詞,誰還敢沾邊兒,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有多遠逃多遠當然是最明智的選擇。
“這些傢伙居然這麼靠不住,竟敢私自離崗。”
李小白全然沒想過那倆親兵和管家寧可屁股被家法抽得稀巴爛,也不想被推到法場上,用自己的脖子去挨那冤枉的一刀。
“你就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嗎?”
皇家秘情司指揮使終於按捺不住,身形一晃,向李小白撲來,欲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
然而清光一閃,一位千嬌百媚的娉娉妖女擋在了李小白身前,手中握著一支兩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