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邪,要麼粗陋,要麼脆弱,反正沒有一個是落著好的,就差是拆成碎片重新回爐。
“這也不好,那也不好,你戲耍老夫嗎?”
公輸磐著實憋了一肚子火,大有你不給老夫一個解釋,就跟你沒完的架勢。
“我的要求是要帥氣,要結實,要會飛,要會跑,要會在水裡遊,要……”
李小白就像機關槍似的,報出了一堆要求。
“什麼都要,怎麼可能有這種機關獸,你怎麼不上天呢!”
可憐的公輸長老直接被這個大魔頭給氣糊塗了。
“我不就在天上麼?”
李小白一臉無辜的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
“你,你……”
望著掠過機關舟的浮雲,公輸磐差點兒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他渾然不知自己放出來的那些機關獸,裡裡外外的法陣符文都被李小白的琉璃心對映了個通透了,除了一些核心材料,對他已經毫無秘密可言。
公輸磐的家底,就這樣被大魔頭給窺探了去。
李小白笑嘻嘻地說道:“咱們公平交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童叟無欺,難道你還想要搶?”
這可不正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嘛!
船艙內傳出無城子的聲音。
“公輸長老,你可不能用搶的啊!”
“胡說,老夫向來行事堂堂正正,怎會搶你的東西,莫要誣陷好人!”
公輸磐氣得臉紅脖子粗,雖然看中李小白的東西,卻自始至終都沒有過強搶的念頭。
這一點與須彌宮的真人印禪相比,兩人高下立判。
“那麼等你什麼時候拿出合我心意的機關獸再說吧!”
看到對方再也掏不出好東西,李小白興意索然,不過方才的那些收穫也足以讓他消化好一段時間。
“吱!~”
獸王的尖嘯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短暫的交談。
一枚透明圓球在百米開外爆發,震得機關舟一陣搖晃,舟內的術士們齊聲驚呼,擁有凝胎境修為,環繞著機關舟御劍飛行的術士們連忙加速避讓。
追在後面的那頭獸王越發近了,同樣也越發急切的想要將機關舟擊落。
李小白轉過視線,看了一眼已經肉眼可見的另一頭獸王,當即打出幾個法訣,讓破雲舟拉出一個弧線,恰好將兩頭獸王帶了進去,以免被同時從兩個方向堵截。
兩害取其輕,雖然被兩頭獸王一起追,總好過前堵後截。
獸將的能力各有不同,獸王也是如此。
在雪域高原誕生的獸王擅長噴吐出能夠爆發猛烈衝擊的透明圓球,而從另一個方向趕來的獸王額頭生長著一枚臉盆大小的透明晶體,能夠自動引聚周圍的光線,當積累到一定程度時,猛然爆發出一道凌厲的金色光束。
要不是李小白察覺到危機襲來,急忙讓破雲舟往一旁橫挪開數丈,說不定就會被這道突如其來的金光擊穿整艘機關舟。
饒是險到毫巔的逃過此劫,依然有一位凝胎境術士被這道光束蹭了一下,半邊身子當場消失,只剩下還殘留著略微驚詫表情的半張臉和殘屍,與剩下小半截的飛墜落向大地。
金色光束的速度要比透明圓球快多了,李小白頗有些不放心,又將贔屓龜甲巨盾放在舟尾,一邊護住這艘機關舟,一邊保護自己和“玄星”。
“這是妖王的背甲,你從哪兒得來的?”
看到僅僅經過一些粗劣煉製手段的巨盾,公輸磐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
“本公子殺了一隻玄武,這是它的背甲。”
大敵當前,李小白根本沒顧得上理這個煉器和機關術的狂熱痴漢。
“玄武?你就吹吧!”
公輸磐怎會相信李小白的話,妖族的四聖可不是那麼容易好殺的,若是真的殺了,對方還能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眼前嗎?不被天下的妖族一起追殺才怪了。
更何況這小子身邊還有兩隻雪域神鵰和一隻金瞳六耳獼猴,恐怕還沒摸到四聖的邊兒,就被自己身邊的三隻妖族給生撕了。
不過公輸磐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他越打量那塊巨盾,越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殘留的妖氣中彷彿曾經經歷過雷霆洗煉,純粹的超乎想像,似乎是破劫境妖王的遺骨,在純粹的土靈氣中又蘊含有一絲水靈氣,同時背甲質地溫潤如玉,隱隱呈現出晶質,根本不似尋常的妖王。
難不成真的是玄武?雖然心中這麼猜測著,可是公輸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