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六枚靈果對你衝擊築基中期也有助益,且記,不要貪多。”蘇青接過他手上的交接玉簡後,賜下不少靈丹仙果。
待正陽感動不已的離開後,她才發覺管一個宗門真的十分麻煩。
看著面前一溜執事,她一個個耐心聽他們講完自已的職責後發,每人分發一瓶上品聚氣丹便譴散了去。
經過幾日忙亂,很快蘇青也習慣了這樣的日子。
符宗其實並不難管理,只是,每日要聽這些個執事弟子彙報,門下弟子交了多少靈符上來。
“咦?這個江流雲怎麼連續三日都只交一張靈符?”蘇青無意間輕呤出聲,卻見一個練氣八層的執事身子不由一顫。
她裝作未見,很快翻完手上的靈符,隨即揮手讓他們下去。
她明明記得有次喬曉嘉曾在面前提及過這個江流雲,說他極具制符天賦,第一次制符便繪出了中品靈符。
這樣的天才人物,怎麼會每日只交一張最低階的下品靈符?
想到這裡,她以法力將靈符整理好封存起來,記了總品目,數量,而後叫一名新任命的弟子入庫。
原本,入庫封存這些事都是正陽親自經手的。
蘇青才懶得這般,她只在靈符庫裡裝一隻朔回寶鏡,而後,將每日上繳的靈符過目後命人造冊入庫。
若是什麼事都親歷親為,那實在太累了。
看了外面暗下來的天色,蘇青伸展下身子,而後,隱了身形往弟子堂行去。
剛進去就看到一群人在痛打一名練氣三層的弟子,她正準備現身制止,只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執事傳出:“江流雲,你還不肯為就範兒是嗎?”
被打的口鼻出血的,形容狼狽的弟子挺直了背說:“我繪製的靈符到不了正陽掌門手裡,我就只能繪一張了。”
“你怎麼跟執事師兄說話的!”一位練氣四層的弟子一腳把他揣倒在地:“現在誰交的符,不是由執事師兄說了算?”
蘇青實在看不下去了:“這符宗難道也是這位執事說了算!?”
隨即她現出身形,一股屬於結丹真人的巨大威下傳也,弟子堂的諸人不由自主跪伏下來,那位執事更是嚇的攤倒在地。
見狀,蘇青輕哼一聲收回威壓,此時,整個堂中弟子都湧出來跪拜行理:“恭迎清華長老!”
“免了!”蘇青上前親手扶起滿臉激動之色的江流雲,而後,輕輕一招手,只見那位八階執事弟子被她以法力拖了過來。
蘇青隨手拽下他系在腰間的儲物袋,輕輕一抖:只見數萬張各色靈符如雪花般撒下來。
“這些靈符從哪裡來的?”蘇青盯著他。
那執事弟子已嚇的說不話來,只是全身一個勁的抖。
“江流雲,這些靈符可否都是門中弟子進供奉給他的?”蘇青轉而看向滿臉振奮之色的弟子。
他規矩的深施一禮,然後開口回道:“回長老的話,正是。”
聞言,蘇青點點,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幾千弟子高聲道:“以往,你們助這位執事為害宗門之利,除卻今日當眾毆打他人的弟子,都既往不咎。”
聽到這裡,那嚇得心都提起來的弟才算鬆了一口氣:他們平日裡可都給這位執事師兄進供的。
接著,蘇青伸手將那執事弟子修為廢去,下令逐出師門。
同時,今日欺凌江流雲的五名弟子靈力被封三年,罰去做苦役恕罪。
看著,因修為被廢,瞬間衰老虛弱不已的弟子,一眾弟子心頭巨振:這位客坐長老,真是雷霆手段!
之前,也曾有發生過此類事情,不過,正陽念及門中練氣高階弟子較少,一般都斥責一番了事。
所以,這個執事弟子才這般膽大妄為。
“以後,大家繪符之時,全部往符室選定一間房用,這裡面我會隨時注意到你們的努力,決不可能再行被人吞了靈符。”蘇青祭出一件洛陽送她的隨手空間,置於弟子堂後面給這些弟子作為符室。
同時,任命性子耿直的江流雲作為執事代收靈符。
藉著此事,她準備把整個符宗都整頓一番。
“報長老,江執事自殺身亡了!”蘇青剛回到三清正殿不久,正在擬定宗門法規之時,突然聽到門外有人來報。
當她來弟子堂時,只見江流雲身子高高懸在院中那顆老桂樹上,全然沒有生機。
“是誰最先發現他的屍身的?”蘇青掃了眼從房裡出來看熱鬧的一眾弟子問道。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