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了!
掌門大小姐之令,那執事也不敢有絲毫遲疑,立刻轉身飛奔出去。結果,他剛一出門,又聽到紫雲冷聲交待:“記得將洛陽師兄的回話,一字不漏的給我傳回來!”
聞言,那執事弟子不由暗中叫苦:這兩尊大神都不是他能惹的起的,掌門大小姐自不必說,就是那位東皇門風流女修,如今也是門中長老的心頭好。
且不說紫雲跟呂秋兒兩人在回事處言語之爭,且說,這位築基初階的執事,一路小跑的來到洛陽洞府之外,正好遇到正好前來拜訪的雲木。
“雲木師兄!”雲離怯怯的叫了聲,他對這位性子故怪的師兄,一向敬而遠之。
雲木那張清瘦嚴肅的臉上破天荒的露出一絲微笑:“雲離,你也有事來尋洛陽嗎?我們一起扣門吧。”
因為洛陽剛剛出關,正好有空閒。聽門下弟子說兩位同門拜訪,便十分爽快的應了。
雲木只是閒來無事,過來尋洛陽不過為打聽蘇青的訊息而已。
“你說清華她是出去遊歷了嗎?”洛陽只說蘇青外出遊歷,雲木聽後瞭然的點點頭,然後,看了眼面現難色的雲離問:“師弟,你不是也有事而來嗎?”
聞言,洛陽也疑惑的看了過來。
“是,是紫雲師姐,這我來問師兄可應東皇門玉顏道友的請?”雲離有些支吾的說。
一聽到他提到紫雲,洛陽本來平靜面色有些冷,當聽到還東皇門女修之時,頓時臉色發青,心裡氣憤不已,嫌惡的說:“不見!東皇門那個女修怎麼這麼不要臉!”
此言一出,雲離不由暗中叫苦,他本欲起身告辭,只聽一向不惜字如金的洛陽又說了一句:“紫雲也真是夠了!以後她們的訊息都不要報給我!”
他話音一落,剛走出房門的雲木,嘴角微蹺。
“雲離師弟,我正好到回事處有些事,不如,我們一起?”看著滿臉苦色的雲離,雲木上前笑著邀請道。
剛來到回事處門口,只聽紫雲冷聲道:“讓你報個信,怎麼拖這麼久?說吧,洛陽師兄見不見她?都說了什麼?”
看到呂秋媚眼如絲的看過來,雲離不由打了個冷戰,恭謹的答道:“回紫雲師姐,洛陽師兄他十分繁忙,實在沒時間約見玉顏道友。”
聞言,紫雲頭昂的更高,輕蔑的瞄了眼呂秋兒說:“那他還說了什麼?說來讓那位花蝴蝶美人聽聽。”
“噗嗤”雲木聽到紫雲以花蝴蝶來形容行為放蕩的呂秋兒,不由輕笑出聲。
雲離飛快抬眼看了眼,滿臉得色的紫雲,正愁怎麼開口,只聽呂秋兒輕笑道:“呵呵,看來我今天來的不是時候啊!真是出門遇到賤人,諸事不利啊!”
聞言,紫雲勃然大怒,正欲反駁,突然想起雲離還未回答,不由語帶火氣的問他:“快說,洛陽師兄還說了什麼?”
她能篤定洛陽對呂秋兒這樣的人,至少現在沒有好感,她對洛陽十分了解,知道若是他不耐煩時,出口的話一定很難聽。
雲離十分為難的看了她一眼說:“洛陽師兄,他——”
紫雲緊盯著他問:“他說了什麼?你去稟報之時?”
“洛陽說,東皇門那個女修怎麼這般不要臉!”立在一邊看熱鬧的雲木,狀似無意的,惟妙惟肖學著洛陽的口氣道。
對於東皇門這個處處留情的女修,他本沒怎麼在意,但她竟然在引誘了東臨師叔!
如今,又公然來招惹洛陽,因此,雲木對她十分厭惡。
“哈哈!雲木果然爽快!那個不要臉的人怎麼還不走?”紫雲上前一步,挑釁的看著呂秋兒。
“哎,看來,洛陽師兄不喜歡我這張臉呢!希望你那張裝模作樣的臉能入他的眼吧!”呂秋兒若無其事的舒展了下臂膀,施施然起身往外走去。
她行止口,只聽雲木戲謔的說:“仙子請留步,我剛才的話還未說完呢!”雲木似笑非笑的看一眼紫雲說:“洛陽還說,紫雲也真是夠了!以後她們倆的訊息不要傳給我!”
呂秋兒驟然回頭笑眼看著面色大變的紫雲說:“你確定洛陽會跟這個老死也不想見的人結侶?還是,剛才只是一廂情願,自說自話?那麼,我也可以對天下宣佈,很快就能跟洛陽結侶了?”
她的如一把烈火,徹底將紫雲心底沸騰的熱油點燃,只聽一怒喝:“賤人,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在我浮雲派門口大放撅詞,給我滾!”
說著,一條紫綾自她手中****而去,直取呂秋兒而去。
猝不及防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