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施邪法汙我金身大佛!”那個被蘇青施法攔住的大和尚突然厲聲叫道。
“你這個妖僧,不要血口噴人啊!明明是你們殘害少女,製成邪崇之物充當神像,以圖不軌,竟然還敢誣賴他人?”韓翎緊握著手裡的鞋子,看著那大和尚恨恨的說。
那和尚正欲狡辯,蘇青談然一笑:“天國寺也算洛陽城有名的寺院。若是此事傳出去。怕是對你們也無堪好處!”
“看在大家同為方外之人的份上,我才幫你們封鎖了此殿!”蘇青走到那個大和尚身邊,定定的看著他:“若是你告訴我,你們為何要請這個邪物入寺。還有。將這個金身女屍交給我們處置。我就當今日的事情沒發生過!事後,你們依然可以再立個所謂的金身佛。”
她的話音剛落,只聽門外一聲“阿彌陀佛!”渾亮的道號。
接著。側殿大門無風自開,一位身材高大,滿臉銀鬚的老僧緩緩進來,他目光慈悲的看著那位大和尚說:“有智,就依這位施主之言罷!”
說完,他神色悲痛的朝蘇青兩人深深施一禮說:“是我管教無方,才會令邪物入寺,兩位請放心,我一定會讓有智給你們個滿意的答覆。”
說完,他轉頭看著呆若木雞的有智問:“有智,這個東西是怎麼回事?在我閉關期間,你都做了什麼?”
有智大和尚‘撲通’一聲跪倒在這位老僧面前:“主持,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是,是越宏師叔吩咐我去洛水河畔,在一間小作坊裡迎回的這坐金身像,讓放在此殿恭奉,我,我也不知佛像裡面會——”
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金像,那隻白嫩的玉足,嚇的也說不出話來。
“你師叔如今身在何處?”主持神色凝重的問。
“越宏師叔他,他自金身像請進入沒多久,便出去雲遊去了,只交待我好好照料這尊金身像。”有智聲音有些顫抖的說。
聽他這麼說,蘇青不禁有些失望,本以為能從其口中得到點什麼線索呢,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什麼也不知道。
不過,想想也是,若是那慕後之人這麼容易就衝出來,哼,也枉費他煞費苦心以活人制成金身佛。
雖然,蘇青還不清楚那位越宏和尚,為何要將這尊金身女體弄到寺中來供著,但她總感覺此事有蹊蹺。
突然想起那位卜運算元提到的,以及被韓翎所證實的,自這金身像入寺以來,不久,韓進便重病在床。
很難不讓蘇青將兩者聯絡在一起,還有,剛才有智提到的洛水河畔!聽到卜算之言,洛水本是洛陽城王氣聚集之地!
“哼,你們放這麼個邪物在這裡,一定是有所圖謀!大和尚,說!是不是你算好了本王今日會來,所以才特意——”韓翎氣哼哼的指著有智大叫:“對,一定是韓羽提使你的,是他讓你們用這邪像想砸死吧?”
聞言,蘇青不由轉過頭,暗歎:這也能扯到韓羽,韓翎對其兄可真是夠有想法啊。
這麼詭異的事情,生生被他解讀成了陰謀。
蘇青抬手止住韓翎還要說的話,轉身對天國寺主持道:“既然這位有智師父,跟主持你們並不知情,貧道也不追究貴寺之責。不過,方才聽有智師父說這尊金身女體像,是在洛河邊的一個小作坊請回來的,是吧?”
有智連連點頭說:“回道長,正是!”
“那麼,就煩請你帶我去那小作坊一趟,如何?”蘇青微笑的看著他說。
有智惶恐的抬頭看了眼主持,只聽他雙手合十,朝蘇青微微點頭道:“多謝道長高抬貴手,有智,你即刻隨道長前往洛水河畔!”
“就這麼算了嗎?蘇道長——”韓翎有些不甘心的看著蘇青,手裡依然還拿著那隻從金身女體腳上拽下來的金鞋。
蘇青來到他身邊,蹲下身子,輕輕捏了捏被砸到的那條腿道:“沒有傷及筋骨,只是皮肉有些淤腫罷了,你回去把這些玉清膏塗上去,輕輕揉開即可。”
說完,她啪。啪,拍了拍手,只見數位宮中侍衛自門外進來,在韓翎目瞪口呆的神色中,迅速將他背出側殿。
天國寺主持見狀,不由暗自心驚,看來,這位看上去十分年輕清秀的女子,身份必定不凡!
竟然可以自由行走於王室,而且。還能做王子的主。難不成乃修真之人?
果然,他剛升上這個念頭,只見蘇青隨手一揮,地上那具金身女體竟然憑突消失!
他不由再次朝蘇青深深施一禮。蘇青看著他淡淡的說:“貧道不希望此事有更多人知曉此事。想必大師與我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