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丹田內靈力已耗盡!
梅仙子本欲開口,見蘇青面色十分蒼白,像是靈力不繼的模樣。便十分關切的問:“蘇青,連日被困那兇陣之中,你是不是靈力不繼?你快服下靈丹打坐恢復修為吧!”
蘇青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一瓶上品聚靈丹服下之後,開始就地打坐恢復丹田。
當陸培再次睜開眼之時。發現一個十分冷清的背——坐在自已不遠處小心看顧著一爐靈藥。時不是以手裡的靈扇打幾下。
一股濃郁的藥香傳入他的鼻中。
陸培張了張口卻不知說些什麼,乾脆又閒上眼。
為什麼出現在他面前的人不是秋兒?幾日前他被長明真君一寸寸廢去經脈之時。那種巨痛比築基之時,拓展經脈更難以忍受,他就是心裡念著呂秋兒才熬住沒出聲。直到最後暈過去。
結果。待他第一次醒過來後欣喜若狂。因為他發現自已被宗門弟子丟到距呂秋兒所居之處不遠的一處山凹中。
陸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從懷裡掏出一張玉符捏碎,這是他跟時常用來跟呂秋兒相會的玉符。
結果。他伏在山石上等了一整天,都沒等到呂秋兒前來。
難道自已失了靈力那靈符也傳不出去了嗎?在傷心失望,以及渾身巨痛之下又昏了過去。結果,整整三天過去了,仍然不見呂秋兒的蹤影。
他將面前放著的食物艱難的扒入口中,這正是幾十年未曾嘗過的宗門弟子食物。不,是玉隱宗弟子所用的食物。
想到這裡,他將手裡的靈米糰子丟到地上。
但是沒了靈力的陸培自然無法再吸取天地之間的元氣為已所用,所以,當他餓的實在受不了時,又將眼前的靈米糰子撿了起來。
看來,長明真君對自已還有一絲師徒之誼。可一想起他毫不猶豫的半自已修為廢去。陸培心裡又充滿了憤恨。
可能因為身上內傷太重,他只能座起身子卻無法立起來。那天他親眼看到呂秋兒從不遠處經過。
欣喜若狂的陸培大聲喚她,可她卻根本沒聽到。頭也不回的徑直離開。
極度傷心失望之下,他又暈了過去。
沒想到再次醒來,發現救自已根本不是一直心念著的呂秋兒。而是他讓其在整個修真界顏面大失,也傷之最深,最為無辜的梅嶺。
可能因為陸培身為修為之故,他醒來後梅仙子一直沒有查覺。反倒是剛打坐收功的蘇青,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對梅仙子道:“梅嶺,你來尋我是為了陸師兄嗎?”
梅仙子面色一暗低下頭道:“正是,當初陸培他被廢修為後逐出玉隱宗。我怕他無人照料,會有什麼三長兩短。”
蘇青嘆了口氣大聲道:“所以,你放心不下,就一直在玉隱宗附近細細尋他?當初你在玉隱宗現身肯求長明真君不要抽取陸師兄的靈根,我以為你會就此放下他。沒想到你竟然還是這般念著他。”
梅嶺見蘇青這般說,只得低下頭道:“蘇青,我只不過從心所願罷了!若說不怨他當眾悔約置我於無比難堪之境,那也絕不可能。縱然如此,我還無法看著他受難而置之不理!”
蘇青狀似無意的朝陸培所躺之地瞥了一眼道:“梅嶺,你是著像了,長明真君雖當眾將陸師兄逐出師門,但他必竟跟陸師兄有著近百年的師徒師情份,不會說斷就斷的,一定會暗中著人照顧他,不致於讓他真的隕命。”
聽聞蘇青一番話,梅仙子愣了片刻道:“是我心中一直放不下他罷!蘇青,當我尋到他時,他發現其身人側布著禁制,以防止野獸猛禽傷他。同時還有些玉靈米糰子等食物。當時,我一邊對自已說,玉隱宗不會傷他,同時卻又不忍心他在野外受難!”
“啊?陸培怎麼也在這裡?”喬曉嘉從外面回來,看著躺在一側的陸培驚叫道。
蘇青看她一眼道:“是梅仙子看不得他受難。悄悄把帶到這裡的。你快說說怎麼處置那幫修士的?”
喬曉嘉聞言,十分興奮的說:“哈哈,我將他們封了一時靈力仍到平城最有名的楚館裡去了!那裡的老闆見憑空出現這幾個不錯的貨色眼冒綠光!哼,這幾個東西竟然想著佔我便宜!”
聽聞此言,躺在一邊的陸培差點失笑出聲,沒想到生的天姿絕色的喬曉嘉,竟然是這麼一個人!
梅仙子耐心的聽她們說完關於處置那四個築基修士之事,末了隨口頭問道:“喬曉嘉,你可知這四個出自何門何派?”
喬曉嘉一愣:“啊?我竟然沒拷問這個!要不現在回去打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