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退縮,卻發現自己根本無路可退。
“水笙,你……你還是不願見我嗎?”李荃敏感地發現她的動作,滿腔的激動頓時化為了無奈和苦笑,“為什麼,你要瞞著我?若不是有人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瞞我一輩子?”
法莉紗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最後只能化為一聲嘆息,幽幽道:“皇帝陛下,唐水笙已經死了,現在在這裡的只有法莉紗,這……你該明白了吧?”
李荃愣了一下,隨即若有所悟。
“原來……”
“陛下,雖然現在說已經有點遲了,但我還是想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她深深地看著他,眼中包含了太多愧疚、感慨,和說不清道不楚的複雜情感。
李荃渾身一震,凝視著她的眼神,似乎要看到她的靈魂深處。
許久,他長長撥出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如今地你是法莉紗,而不是水笙。不是麼?我們……還可以從頭再來。”
“從頭再來?”法莉紗苦笑著,心頭說不出是鬆了一口氣還是緊緊繃起來。一路看“陛下,有權勢的地方就有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而我,已經厭倦了這一切,只想平平凡凡過一生。這……你又能明白嗎?”
李荃的臉色一變。
以前地他不明白,自己肩上擔負著什麼,然而那場血腥的奪宮,和多年來歷盡曲折地經歷,他已經不再是那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太子,他開始明白,從自己作為皇帝長子出生在這人世間的那一刻起,人生便再也不屬於自己,那與生俱來的命運。容不得有半絲反抗……
他沉默了。
忽地,他臉色一變:“難道你還是想呆在殷駿鵬身邊?或者,你要跟李峮在一起?”法莉紗不由得哭笑不得。看了看他說道:“陛下,方才我說的願望。他們有誰能夠給我嗎?”
李荃鬆了口氣。
男人。大多有一種劣根性,自己得不到地東西。也不願讓別人得到,尤其那個人還有可能是自己的敵人甚至仇人的時候。
而他,在經歷了重重波折,位居九五至尊之後,早已不是當年的青澀小子,想要得到的東西自然是不擇手段的,對水笙、對法莉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