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啊,在我的印象中是一個天界之人都不認識,而且,現在天界都搬離了,一個人都沒有了,我要它有何用……”說道一半,伶俐突然愣住了,她想到一個可能性,想想又覺得不會吧。
“怎麼了,可是想到什麼了?”聞人涔問道。
“你說天空之城會不會就是天界啊。”
瞬間,對面三人相視一眼,心中各自有了計較,西門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思考著:“或許……可以一試,你們誰知道天界大門在何處?”
伶俐眨了眨眸子望了望聞人涔,又看了看墨笙,無辜的搖了搖頭:“我又沒去過,誰知道。”
“我知道啊。”墨笙磕著瓜子,自己吃一口,貂兒吃一口,淡淡的說著,在手中挑挑揀揀的,只挑個大、飽滿的,其他的都扔了。
“那你還不帶我們去啊。”伶俐揪著墨笙的耳朵,大聲吼著,沒看見他們急的跟個什麼,居然還有空在那兒嗑瓜子,真是悠閒啊。
墨笙委屈的揉了揉耳朵,撇了撇嘴角,一指頭戳著貂兒的小屁股,嚇得貂兒噌的一聲跳了起來,小尾巴緊縮著,在桌上亂撲騰:“那也要等到晚上啊,你手上的令牌是夜間令牌,白日不得使用。”
“早說啊。”伶俐鬆開了手,拍了拍。
就這樣,他們一行四人在客棧裡住了下來,一直等到天色漸暗,才出了門,隨著水上之都的開放,漸漸的,L市的夜晚也燈火通明,好不熱鬧,路上的行人甚至比白天還要多,簡直是熙熙攘攘啊,還好這路上沒有汽車佔地兒,否則還真是容不下這麼多人,只怕都掉進河水裡了。
“到底在哪兒啊?”伶俐拉著聞人涔的手臂在後面拖著走,他們在這水上之都轉悠了快大半圈了,怎麼還沒走到地方啊。
“到了。”前面的墨笙突然停住了腳步,點了點旁邊緊閉的大門,伶俐小小歡呼一聲湊了過去,突然僵住了臉上的笑臉,連手腳也僵住了。
“你是說這兒?”伶俐顫抖著提高了嗓門兒,伸出手指點了點對面的大門,只見門裡面滿是高低起伏的土坑,以及方方正正的墓碑。
“沒錯。”墨笙撓了撓耳朵,爬了過去,伶俐無法只得跟著過去了,還要避著點兒人才行,不然他們不成盜墓的了。
越過大門,裡面滿是一排排整整齊齊的墓穴,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昏暗之中看不清楚,只能看見一個個小小的黑點兒,偶爾飄過的冷風拂過面頰,尤其冷水擊面一般頭骨的涼,簡直是陰風陣陣啊。
伶俐他們跟著前面的墨笙一直朝墓地的深處走去,,小心的避過路旁兩側的墓碑,口中唸唸有詞:“有怪莫怪啊,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暫過,暫過。”
突然有人從後面拍了一下伶俐的肩膀,嚇得伶俐差點兒失聲大叫,還好後面的人一把按住了,只聽耳邊傳來:“噓……小點兒聲,被前面的人聽到就不好了。”
不會吧,伶俐哆嗦著腿就快軟倒了,剛剛說不要碰到鬼,這就碰上了?
“他們走錯路了,我帶你去。”伶俐被身後的那隻鬼,反正不是人就對了,牽著鼻子轉了個身,朝著人聲走去,漸漸的馬上就能看見外面的行人了,伶俐心中大喊,慢點兒,慢點兒,再往前就要被人發現了。
身後推動的那隻手突然停住了,一絲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就在下面了……”
手腳突然能動彈了,伶俐猛的轉過身,就撞上了迎面而來的聞人涔,揉了揉痠痛的鼻尖:“你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
“我叫你了,但是你好像沒聽見……有發現什麼嗎?”聞人涔小聲問著,幾米之外的柵欄便是行人路經之地,一個不小心便會被看見的。
伶俐扯了扯聞人涔的袖子,點了點面前的枯井,道:“入口在下面。”
“你怎麼知道的?”聞人涔蹲在井邊兒朝下面望了望,隨手拿了一顆石子扔了下去,片刻便聽到了迴音:“看來是口枯井。”
“你們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墨笙磨磨蹭蹭的蹲在伶俐後面,問道:“不是要找天界的入口嗎?怎麼在這兒停住了。”
“因為入口在這裡。”伶俐鄙視的回看了一眼身後的墨笙:“你是不是忘了入口在哪兒了,才帶著我們到處亂轉。”
墨笙瞬間紅了一張臉,儒弱的對著手指,不好意思,道:“其實也不是的,我記得入口在這兒附近,可是具體在哪兒我還真不記得了。”
“算了,不和你計較了,反正入口我找到了。”伶俐抬了抬下巴,點了點前面的枯井:“你先下去。”
“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