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植到聖地中,這樣一來它應該能起到效果。”
“看來只能如此了。”瀝澤嘆了口氣,將筆記本收了起來。
“你那副眼鏡是怎麼回事?在學西門?還是在裝帥?”伶俐好奇的問著,她從來都不知道瀝澤居然近視。
“你懂什麼啊,這叫學者,學者知道嗎?每一個學者都會戴一副眼鏡,你不懂。”瀝澤得意的抬了抬鏡框,高傲的挑著眉梢。
“這裡還有新朋友呢,別讓他們看笑話哦。”伶俐隨意的說著,瀝澤望著對面的兩個人,緩緩收回了下巴,很筆尖狠狠戳著筆記本,伶俐還是這麼的挑刺,真討厭,討厭。
“行了,都聽我吩咐。”伶俐從柔軟的沙發上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掌:“西門去哪兒了?”
瀝澤回答:“他在研究所。”
“瀝澤,等會兒你帶著鸞曜和迪爾去找西門,迪爾生病了,需要一些東西,你告訴西門,讓他把在天界找到的那些東西讓他們看看,如果有能用到的東西就讓他們拿走,我能回來也消耗了他們不少東西。”
瀝澤兩指併攏,在腦袋旁微微一抬,點頭示意著。
“我這裡的晶石你一道拿過去,加緊研究。”伶俐一抬手,腕上的玉鐲發出淡淡的光芒,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晶石從裡面掉落而出,在客廳中堆成了一個小山,閃爍著盈亮的光芒。
“還有,墨蛇。”伶俐高高的叫了一聲,因為體積巨大而站在最外圍的墨蛇鑽開眾妖獸遊了進去,乖巧的蹭了蹭伶俐的胸口,眯了眯蛇眼。
“我帶回來一隻黑蛟,現在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你能幫我找回來嗎?”伶俐問道,揉了揉墨蛇光溜溜的腦袋,墨蛇點了點頭,然後伶俐小聲在他耳邊低語著什麼,瞬間墨蛇激動的昂起了身子,伶俐好笑的拍了拍他,看著墨蛇遊遠了,加了一句:“別忘了把小白叫上,你一個人對付不了。”
墨蛇歡快的搖了搖尾巴,漸漸的看不到身影。
待將一切都吩咐妥當之後,伶俐終於過了兩天安生日子,好好的休息了一下,不過或許是用力過猛,她腦袋後面的翎羽暫時就收不起來了,就這麼放著也挺好看的。
今天,聞人涔敲開了伶俐的房門,他們很久沒有好好聊聊天了,今天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一件關係到他們之間相處的事情。
“這麼早就來了。”伶俐開啟門看到聞人涔,上前一步摟著男人的脖子,輕輕吻了一下,拉著男人走了進去,坐在了床上:“有給我帶吃的嗎?”
“沒有,今天我帶你去個地方。”聞人涔冷淡的說著,垂下了腦袋,有些不敢直視。
“去哪兒?”伶俐從桌子上拿了個肉鬆麵包啃了起來,一口麵包,一口飲料,好不愜意,隨意的問著。
“……醫院。”聞人涔想了許久,最後還是開了口。
“你生病了嗎?”伶俐奇怪的望著聞人涔沉默的面容,感覺今天的涔有些冷靜過頭了,不過妖獸應該一般不生病吧,即便是生病了,也不是醫院可以治好的,找醫生還不如找我做賜福儀式。
聞人涔抬眼望著對面的女孩兒,直視著她的雙眼,道:“我們去醫院找孫菲兒,孩子已經五個月了,可以做抽脂,檢驗他的父親是誰,對孩子不會有影響。”
伶俐吃麵包的手一僵,這件事她都快忘記了,以前她以為當她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會震驚,會無錯,會緊張,會很慌亂,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突然間她又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就是個孩子,一個普通的人類,即便真的是聞人涔的又如何,人類的生命短暫,不過百十年,她就是大度一點讓涔養他們又不會怎樣,關鍵的是她和涔還有成千上萬的年頭可以相依為命。
將手中僅剩的麵包塞進了嘴巴里,灌了一口飲料,拍了拍飽飽的肚子,道:“走吧,去醫院。”
聞人涔開著車帶著伶俐朝醫院開去,目視著前方問道:“你不怪我嗎?”
“怪你什麼?”伶俐吃著從別墅裡拿出來的薯片,咔吧咔吧的吃著,望著兩旁的道路和人群,感覺她很久沒見過人類了,最近幾個月她所經歷的比她一輩子還多,所以看破了許多,也成長了不少。
撇過腦袋看了一眼神情緊張的聞人涔,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了,表情不要這麼嚴肅,有不是生離死別,咱們還有機會不是,至少是與不是還要看醫生的,就算是我們養他好了,一個孩子難道你還養不起嗎?”伶俐俏皮的眨了眨眸子,調皮的笑著。
少頃,他們來到了康健醫院,五樓是婦產科,孫菲兒早早的等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