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張臂抱了抱她,低頭吻了會兒,問她:“吃過飯了嗎?”
她點點頭:“吃過了。”
又問他:“你呢?”
指了指餐桌:“那裡還有飯菜,我去給你熱一下吧。”
喬澤攔住了她:“我吃過了。”
路渺“哦”了聲,安靜了下來。
喬澤盯著她臉頰看了會兒,想起張起說的,他幾乎不用費心思就能完整勾勒出當時的畫面:任雨帶人把她和路小成擄到了荒山野嶺,自認被背叛的他想逼迫她,把人摁在地上就想用強的,路小成死死阻攔,但力氣敵不過,人被甩開。他就像玩弄兩隻小白鼠般,看著他像條狗一樣趴跪在地上求他放過她,他用她的清白威脅他,用路小成的生死威脅她,享受著這對姐弟的絕望和無法反抗,滿足他近乎變態的掌控欲和佔有慾。兩個未經世事的中學生,孤立無援下,根本沒能力反抗他一手主導的遊戲。
他說他喜歡她,想追求她,她的拒絕給了他折磨她的藉口。作為一個正常人,沒人能理解得了這種變態的充滿控制慾的喜歡,藉著把人逼到絕境來獲得她對他的絕對臣服。
她的這段經歷,以及幼時的被遺棄,讓她本能抗拒所有的喜歡和異性。
喬澤很難想象,命運會把一個小姑娘的人生摧殘到什麼程度。
這不是開始,也不會是結束。
她能活成現在的樣子,喬澤想他應該對她心存感激的。
不是命運對她有多好,是她懂得對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