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兩下便將路渺剝了個徹底,驚得她急急伸手扯浴巾,但體能和體型上都不是喬澤對手,浴巾剛扯到一邊便被喬澤取走,扔了出去,而後低頭打量她,眸色漸漸轉濃。
路渺又急又惱:“你轉過去……”
人也本能伸手擋住了自己,想轉身,身子剛轉了個半圈肩膀便被掐住而來。
喬澤掐著她肩膀將她掰了回來,陰影壓下,路渺還沒反應過來,後腦勺已被他寬厚的手掌牢牢托住,臉被迫仰起,他的唇也跟著重重壓了下來,噴頭也被擱回了原處,水流照著兩人頭頂噴了下來。
路渺被水澆得有些不適,想要逃,喬澤牢牢將她禁錮在懷裡,不讓她挪動半分,唇舌糾纏又淺而深,漸漸變得激烈,他動作也變得蠻橫起來,將她推抵在浴室的瓷磚上,一邊糾纏著她的舌,拉高她腿,逗弄了幾下,人就闖了進去。
“嘩嘩”的水流加大了空間的曖昧感,喬澤又是帶了幾分懲罰她的味道,緊緊壓制著她,以著絕對主導的方式,動作越發地兇狠,邊動邊在她耳邊啞聲問她,會不會還覺得不夠,還要他努力點嗎……
路渺很快被弄哭,想逃逃不了,求喬澤喬澤也不理,他就是鐵了心欺負她的,他就愛極了她這種時候被他欺負哭的樣子,委屈羞惱偏又反抗不了,只能衝他使使小性子。
從浴室出來時路渺趴在床上不肯理喬澤了,他貼著她背覆壓上來時也不肯回頭看他,手肘使勁兒推他:“你睡地板,趕緊睡地板去。”
頭髮還溼漉漉地貼在身上。
喬澤稍稍撐起身,扯了塊乾毛巾替她擦拭溼頭髮,動作不緊不慢的,一邊擦拭一邊垂眸看她:“還沒滿足嗎?”
路渺氣鼓鼓地扭頭看他:“你故意的。”
喬澤點點頭:“吃飯的時候我沒告訴你嗎?”
看她確實被折騰慘了,心頭又柔軟了下來,低頭吻了吻她,軟了嗓音:“是不是累慘了?”
路渺雞啄米似地點著頭:“我覺得你應該適當剋制。”
“一把年紀了別縱慾過度。”
話完就被喬澤掐了掐腰:“還想再來一次?”
路渺不敢吱聲了,又有些不甘心,低低嘀咕了聲:“本來就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夥子了……”
喬澤被她“小夥子”三個字逗笑,掐了掐她臉頰:“這話怎麼聽著還是這麼幽怨?”
路渺乾脆抿著唇不說話了,她說什麼他都能歪到這個問題上,然後又找理由□□她。
喬澤這次也沒逗她,替她擦乾了頭髮便沒再說話,只是半撐著手臂懸壓在她身上,盯著她看,像看不夠般,眼神柔軟得仿似能擠出水來。
路渺被他看得心跳漸漸加快,臉也慢慢紅了起來,不太受得住他這種溫柔纏綿的眼神,輕咳著推了推他:“你幹嘛呢?”
喬澤俯下身,親了親她,手肘撐在她頭側,手指輕輕撥開了她的頭髮,看著她眼睛緩緩道:“呆渺,我想讓你退出。”
路渺一愣:“為什麼啊?我做得還不夠好嗎?”
“你做得很好。”喬澤眼瞼斂了斂,“我只是……”
他停頓了片刻,終是把話嚥了回去,摟著她翻了個身,將她壓靠在胸前,沒再說話。
他一沉默下來路渺反而不太習慣了,扭頭看他,他低斂著眉眼,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麼了?”路渺拽了拽他手臂,“你不會還在擔心我吧,我沒事的啊。”
“而且我現在退出了反而不好。”路渺道,想起那天晚上和吳曼曼的交易,人又撐靠著他胸膛坐起身,“對了,那天晚上我和吳曼曼說,如果最後證明我們是清白的,我要霍總親自向我道歉。”
她皺眉看向他:“吳曼曼和商奇目前是完全相信我們了嗎?”
“我只是干擾了他們的判斷,要說絕對相信是不可能的,只能說相對相信,他們迫切想要把黃常拉下來,這是我們的一個機會。”
“一直以來,商奇一方和黃常一方處在一個相對平衡的位置,相互制約,因此保證了他們內部的平穩運作,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打破這個平衡,攪渾水。他們內鬥得越厲害,霍總浮出水面的可能性越大。”
“那你覺得……”路渺偏頭想了想,“我能見到霍總的可能性多大?”
喬澤:“零。”
路渺嘴角一下垮了下來:“沒這麼虐吧……”
“沒人見過真正的霍總。”喬澤瞥了她一眼,“這是問題的關鍵。”
路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第二天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