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渺:“……”
她被噎得半天接不上話,又羞又窘:“不是這樣子的。”
喬澤:“那是怎樣的?你很滿意?”
路渺鼓著腮幫子不肯進他的套。
他低頭,壓著她的唇吻了吻,手掌搭著她肩膀,拽著她睡裙就想直接從她肩上剝下來。
路渺窘迫地壓著他手掌,不敢看他。
喬澤看著她沒動,也沒有強迫她,只是靜靜看她,眼眸深黯,藏著漸漸升起的情.欲。
路渺手臂顫了下,避開他的眼神,默默收回了手,任由他將衣服褪下。
她的柔順羞怯讓他一下就失了控,掐著她腰將人緊緊摟入懷中,唇就壓了下來,重重地含吮啃咬,大掌也剋制不住,沿著她身體曲線往下,來回搓揉,恨不得將人整個揉入懷中。
路渺也很快被他挑起了情.欲,難耐的扭著身子,蹭著他,軟著嗓子“喬澤”“喬澤”地叫著他名字。
他眼眸因為她的幾聲“喬澤”而轉深,氣息也漸漸粗重,更加地剋制不住,嘴唇尋著她的嘴唇,細吻一個一個地印下,“呆渺”“呆渺”地叫著她,也不為其他,就是想叫她的名字,感受這份難得的親密。
她平日裡幾乎從沒叫過他名字,每一次都是直接以“你”相稱,頂多只是“誒”地叫他一聲,也就只有在這種忘情的時候,才會開口叫他名字。
喬澤對名字不敏感,也無所謂她怎麼稱呼他,但當聽著她綿軟的嗓音,“喬澤”“喬澤”地叫他時,那一聲聲的,就像罌粟般,讓人沉迷上癮,越發地想要去逗弄撩撥她,逼著她一遍遍地重複“喬澤”兩個字。
路渺不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整個人被他撩撥得不行,手掌無意識地抓著他手臂,指甲都快掐進他肌肉裡,扭著身子想避開他捻弄的長指。
他將她推倒在了床上,高大的身子將她的嬌小綿綿密密地圈壓在了身下,像吻不夠般,來回吻著她,動作漸漸粗暴起來,連進入時動作也是強勢而佔有性十足的,很剋制,又明顯感覺到的失控。
她的柔弱與他骨子裡的狼性,讓他根本沒辦法以溫吞的方式對她,他愛慘了她小白兔似的怯生生又羞窘呆愣的小模樣,每每看著她睜著無辜的眼睛戒備地看他,他就想狠狠地欺負她,非得把人欺負哭了再抱在懷裡輕輕地哄。
等彼此都平息下來時,她已經累癱在了床上,渾身黏黏膩膩的都是汗水,眼睛也紅腫得跟小兔子似的,鼓著腮幫子生著悶氣,說什麼也不肯理他了。
他這次確實是有些沒剋制住,也有些惡意的,發了狠地折騰她。
“呆渺……”他啞聲叫她名字,低頭吻她,她手肘撞著他不肯理,人是真的累得不行,他再叫她時她已經抱著被子沉沉睡了過去,臉頰上還有些未乾的淚痕,都是剛才折騰得狠時哭的。
喬澤拉過被子替她蓋好,給她安置了個比較舒適的睡姿,盯著她的睡顏看了會兒,低頭在她臉頰上印了個輕吻,替她將汗溼的長髮撥到枕頭上方,這才換了個姿勢,半坐起身,拿起稍早前扔在床頭櫃前的藥,盯著包裝盒上的文字看了會兒,將東西拆了開來,取了片藥,低頭聞了聞,又將藥放了回去,拿著包裝盒打量了半晌,視線最後定格在包裝盒的條形碼上。
————
路渺第二天七點多才幽幽醒了過來,她平時都是六點生物鐘準時起床的。
醒來時她下面還不太舒服,看到躺在一邊的喬澤時就想起了昨晚,氣鼓鼓地不想理他。
喬澤早已醒來,正單手支頤在看她,人又恢復成了往日的沉斂睿智,若有所思的樣子,完全不是晚上在床上的禽獸模樣。
他看她醒來,手臂橫過她後背,將她攬到了面前,和她打了聲招呼:“早。”
路渺鼓著腮幫子不看他:“不早。”
喬澤眼裡浮現淺淺笑意,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吻了吻:“昨晚是我失控了,我抱歉。”
路渺推了推他:“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喬澤不置可否:“今天上午我給你請假了。昨晚遇到警方掃黃,鬧得人盡皆知,你心情不好,在家休養。”
一聊到工作路渺馬上忘了和他生氣的事,當下坐起身,看向他:“吳曼曼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人是她推進去的,道歉唄。”喬澤語氣不鹹不淡,眼瞼半斂著,路渺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明顯感覺到摟在她腰上的手掌在收緊,她不確定他是不是在自責,或者擔心她,心頭一下就柔軟了,拉了拉他手,“我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