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說話間喬澤已看向了徐冒升:“情況就你看到的這樣。”
徐冒升也詫異了,又以著那種打量外星人的眼神打量她。
路渺也約略明白,他就是隻聽得到她的聲音。
這讓她覺得很神奇,也很莫名。
“這和我沒關係啊。我什麼也沒做。”路渺就差沒舉手發誓以證清白。
老醫生卻還是一副看異世人的眼神看她。
“他耳朵……什麼問題啊?”她問。
“原則上沒問題,但實際又有問題,實際又似乎沒有。”
老醫生繞口令似的答案,繞得路渺有些轉不過彎來。
他一下子也找不出癥結,沉吟了半晌:“這事兒我得回頭再查查,我也不知道怎麼個情況。”
被追問了好幾次“他在說什麼”的路渺很自覺地把這句話轉述給了喬澤。
他點點頭,也沒再追問。
下了醫院大樓,路渺攔了輛車便要送喬澤回家。
喬澤有些莫名地看了她一眼,他只是胳膊擦傷,也傷重到需要人送的地步。
路渺不敢不送。
“剛肖隊說,你要有事,他找我問責。你沒回到家我不放心。”
“……”喬澤很剋制地看了她一眼,“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白,他不需要她保護。
路渺也知道,要是沒他指不定她現在就躺太平間了,可肖湛的命令是在那放著的,她不看著他安全回到家她放心不下來。
最終喬澤還是在她的軟磨硬泡下妥協了下來。
他住的地方離醫院不遠,20分鐘的車程,半舊的小區,七樓的兩居室,門板也有些年代感了。
回到屋門口時,喬澤估計她沒看到他進屋是不會放心離開了,掏出鑰匙,扔給她:“開門。”
路渺將鑰匙插了進去,習慣性往右擰,卻怎麼也擰不開。
喬澤就在她身側,她有些緊張,她也不知道是他和自己領導不知名的關係讓她緊張了還是他讓她緊張了,擰不開門的樣子讓她有些窘迫,人一窘迫就緊張,一緊張反而更擰不開。
喬澤等了半天就看到她光貓在那兒倒騰門鎖就沒見門開,不覺往鎖孔看了眼,提醒她:“往左……”
“左”字沒說完,門已“啪”的一聲響,她不僅擰斷了鑰匙,還連鎖帶鑰匙的一塊從門板上擰了下來,剩下一個黑乎乎的窟窿。
喬澤:“……”
路渺也沒想到會這樣,驚悚地看著手裡多出來的那坨鐵,一下子也傻在了那兒。
喬澤很剋制地看了她一眼:“我沒叫你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