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小說:紅樓之林家嫡子 作者:換裁判

母親這麼開懷大笑,總是有子嗣承歡膝下的好處!又想母親那日為何那般疑賈敏,可見早有形跡,心裡待賈敏就淡了一分。又因如今賈敏茹素齋戒與柳瀅唸經,心思並不放在林海身上,夫妻之間更是淡淡。

林海四下裡看了一遍,看到那紫檀書架,突然想起一段心事,因對林母稟道:“珩哥兒是不是也該認字了?”林母道:“我可給混忘了,咱們翰墨傳家的子弟可不以詩書為第一要事。很是該認字了。只該誰教?”

林海笑道:“橫豎我散衙了也無事,不如我來教?”林母點頭稱好,林海接著說道:“竟從今日開始?”林母笑道:“你也太心急了!既如此,你們竟去北次間教習吧!我們也不擾你們,這就散了。”說話間,都站了起來,擁簇著要出門去了。

林珩聽聞此語,未免頭疼,他早已是滿腹詩書,如今竟要跟懵懂孩童一般認字描紅,著實難受。他仔細回憶自個前世三歲認字的境況,決定就按那表現來,畢竟前世也有不少人交口讚歎他“聰慧絕倫”“神童”之語。他雖是記性好,但也沒過目成誦,如今竟連孩提記憶都絲毫不忘,不能不說是一件異事。也罷,自己都能死而復生,又有什麼好值得驚異?

近些日子,臥病床上,他不免再三思量,這新得來的人生該做如何打算?他既住在這林家,佔了這林珩的殼子,受了林家的恩惠,就應當擔起林珩對著林家的責任,贍養父母、繁衍家族。其實他不過是浮萍一樣的人,是個無根之人,在這陌生的朝代,有什麼可依託呢?在這裡和在那裡又有什麼分別?不過是走一步看一步罷了!

往日血火交織的日子是回不去了,滿腔愛國熱血也都冰消雪散,如今又託生在這安樂窩中,不樂如何?雖故國滿目瘡痍,仍縈心懷。縱舊河山破,也情難捨。如今這個朝代是興是亡,百姓是樂是苦可跟他有分毫相干?他不過是個看客罷了,縱然也對戲中人笑,但並不當真。

正恍惚出神間,林海抱起他送走林母等眾人,就往北次間去了。不知林海怎樣教林珩識字,且聽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寫不出來,從下午五點寫到現在才寫了這麼一點,真的是好著急啊~妹子們給點鼓勵吧~我都要寫成種田文了,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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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兩隻眼睛要瞎了,蒐集了十幾個小時的資料,才寫了這麼一點東西出來,真是要累死了!不知道妹子們怎麼看,考據癖發作的人傷不起啊。妹子們喜歡這種風格的嗎?說實話,裡頭都是些室內陳設,我也很不想寫,因為要蒐集很多資料,而且大家通常掃一眼就過去了。如果大家都不喜歡,那我就減少寫吧!主要是我想向紅樓風比較徹底地靠近,不只是指語言而已,還有一些風俗啊、傢俱啊、擺設啊之類的。算了,我糾結死了,今天看到頭很痛,只能更這麼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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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了。評論呢?收藏呢?鮮花呢?你們都去哪裡了?

8林海閒話論古今

且說林海抱著他往北次間去了,一同坐在書案前的那張紫檀嵌粉彩席心椅,上頭搭著彈墨椅袱。一旁有一伶俐丫鬟上來洗筆研墨,一丫鬟上前來鋪上潔白柔韌的月白箋。林海提起筆,往紙上落了一個“林”字,笑對林珩說道:“珩兒,這是‘林’字,乃是我們的姓氏。上次與你說過的家譜可還記得?”林珩想道,瞌睡正好有人送枕頭,我正想知道林家的情景,忙搖頭含糊道:“不記得了。”

林海屏退丫鬟後,長篇大論道:“罷了,我再說與你聽。這林家自商周起就有兩支,一支是比干的遺腹子林堅,一支是周平王的庶子林開,原本祖宗都不同,只恰巧都姓林罷了。咱們林家就是源於林堅這一支,你須得細細記住了,別讓人笑話林家嫡長子連祖宗是誰都不知,至於其他,我日後再慢慢說與你聽。”

林珩心念一動,他前世族譜上有載,他們林家也是源於林堅,莫不是因這個緣故,他才託生到林家?既如此,他更要好好護著林家,許是與他前世的家族有些關聯呢?而林海後頭所講述的林家本朝歷史,更叫他吃一大驚,原來從族譜上算,林海竟可以算是他從祖那一脈,既如此,那自己豈不是有望在這個朝代尋到他的遠祖們?一想到此處,林珩更是按捺不住。但又聽林海稱呼國朝為大昭時,頓時心沉谷底,居然是個從未聽說過的朝代。

他略定定心神,又聽林海往下講。前朝時,林家本世居山東,乃是山東的名門望族,只因前朝戰亂,山東匪盜頻仍義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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