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顧南升開始談他這兩年來落魄的生活,其中講到酸楚之處耿菲一陣心疼,其中許多磨難都是家境優越的耿菲無法想象的。
二人一起做飯,就餐,十米長的豪華餐桌擺滿了善良的銀質餐具,鮮豔的紅色桌布映襯著如鴿血一般的紅酒,水晶高腳杯裡放著疊放著一塵不染的餐巾。
“其實我一直沒來得及說,你好像變帥了呢。”耿菲笑著挽起顧南升的胳膊,“好像這兩年的滄桑不但沒有讓你衰老,反而讓你變年輕了呢。”
顧南升得意的摸了摸臉,“是啊,大家都這麼說。”
“臭美。”
可惜生命之泉放在顧南升的物品欄中取不出來,要不然顧南升一定會留一口泉水給耿菲,讓她的美麗一直延續下去。
諾大個桌子只坐了顧南升和耿菲兩個人,席間顧南升一直給耿菲夾菜,笑眯眯的看著她像小貓一樣吃飯的樣子。
每一個恍惚的瞬間,耿菲都感覺時間彷彿到退回了三年前,他依然是那個未經人事的青澀男生,而自己則是那個喜歡扯著他胳膊撒嬌的純情少女。
可惜曾經懵懂的心悸與醉人的溫馨,曾經執手許下的誓言,早已經倒逆著捲進廣州燦爛明媚三月陽光中,與記憶一起在大學城盪漾的湖水裡流逝。
花城本是葬花處,木棉花開終做土。
一切都已經錯過,就讓一切遠去吧。
吃過了飯,顧南升想跟耿菲一起去好萊塢星光大道,一起去唐人街,可是這時,顧南升的手機響了,接了電話一看,是克里茲打來的。
“艾森弗洛格大人的實驗馬上完成了,您看是您過來,還是艾森弗洛格先生過去?”
顧南升看了看時間,“還是我過去吧。”
暫別了耿菲,顧南升這次也沒叫周揚,直接乘坐直升機飛往位於矽谷附近的地下實驗室。
矽谷是美國高新技術產業的中心,在這裡高學歷的人才比比皆是,博士、教授、專家、院士、諾貝爾獎的獲得者,如果有人問美國哪裡最富,哪裡人才最多,那答案無疑是矽谷。沒有之一。
,王琺比北直升機緩緩降落在一家軟體小公司的停機坪上,顧南升跳下飛機,螺旋槳掀起的風吹得他風衣獵獵作響。
克里茲和安莫斯兩人遠遠的站在門口迎接,顧南升徑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