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老淡淡地說:“就是你送回來的那三樣文物。”
石英吃驚了:“你給了他們?”
“我沒給,是他們搜出來了……家裡只有這麼大,來得又突然!他終於如願以償了……”
“秦老,你說誰?”
秦老憤憤說道: “侯玉良!”
“誰是侯玉良?”
林子輕聲說:“學院的院長。”
秦老嘆了口氣:“偌大一個古城,只有秦、侯兩家是士族出身。我秦家世代詩禮傳家,懸壺濟世;侯家出將入相,代代官宦相傳。兩家祖上到也相安無事……就是這個侯玉良,一直在覬覦我手裡的這三件文物。十餘年前,他就向我提出要買,叫我忍痛割愛給他,我沒有答應,他惱羞成怒,從此記恨於我。風起雲湧的*一開始,他就借破四舊之機抄了我的家,幸虧我早有準備,將文物轉移到我一好友那裡,他未能得逞。此人心腸歹毒,將我除名後趕回漁子溪,隔三差五還叫人來羞辱我……人算不如天算,天要滅秦,是大勢所趨,這次他終於得手了!幸好在他們來之前,我叫林子借了部像機拍了照,我的書,就差這三件文物的配圖……”
石英察覺到老人心裡有著深深的痛,就有意把話引開:“那你的手稿呢?”
秦老笑了:“還在,他們不是衝手稿來的,搜出文物就走了。”
石英無奈之中感到慶幸:“秦老,什麼時候給我看?”
“我在抓緊修改,等修改完,一定請你過目。”
酒過三巡,兩人都有些許酒意……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月亮漸漸升上樹梢,在小院中撒下若隱若現的銀光。乘著酒興,秦老吩咐林子:“林子,去把我的琴拿來!”
林子從裡屋捧出古琴,秦老接過琴,將琴放在膝上。他左手撫琴,右手撥絃,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