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經理拿出佛珠:“這是晚清的佛珠,用綠玉製作,質量上乘……”他俯下身,壓低了聲音:“您沒帶人來?”
“什麼意思?”
“喏,”張經理用嘴向曹平站的方向一呶:“那個人在跟著您,我見過他,不象是幹這行的。”
“多少錢?”李月亭審視著佛珠,沒有理張經理。他心裡非常清楚,在這個年代只要是從國外到大陸,誰的屁股後面不跟著人?他也非常自信,自己乾的事天衣無縫,誰也對他奈何不得。不過,他在接過佛珠的一瞬間,還是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年輕人。
“四千一串。”
“我要兩串。”
曹平若無其事地走到李月亭身邊,看了一眼櫃檯上的佛珠,發現這兩串佛珠和一空法師手裡的那串竟一模一樣,連下墜的穗子都是金黃色的,唯一不同的是這兩串佛珠穗結的飾帶是深紅色,而一空法師的那串佛珠飾帶呈紫紅。
李月亭付完錢,拿上包好的佛珠走了。張經理望著曹平離去的背影,一直在記憶中搜尋,這個年輕人是何許人也。
楚辭接到曹平的電話,要他前往濱海醫院,暗中觀察一位名叫秦梓的大夫。還說他要是不去醫院,會後悔的。什麼人這麼重要?楚辭不解其意,他打電話給鮑甫,鮑甫說他在賓館休息,今天哪兒也不想去。正好,利用這個空檔,楚辭到了濱海醫院。
濱海醫院新建不久,是一家現代化的醫院。寬敞的大廳分成幾個不同的區域,分別為詢問、掛號、取藥、付費等等。
楚辭不熟悉這兒,他來到詢問臺前,向一位小姐諮詢。
小姐不知道秦梓這個名字,她問楚辭秦梓是哪個科的,她說醫院很大,科室也多,建議楚辭最好到院辦公室去問。
楚辭怪自己粗心大意,匆忙中忘了向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