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3 / 4)

小說:變臉 作者:男孩不逛街

滑下來從他臉上擦過,隨即,他感覺臉上熱熱的,粘乎乎的東西流了下來。

張醫生制止了保衛,他陰陽怪氣地說:“傷其皮肉,不如動其心靈。許良渚剛來時,也像你一樣活蹦亂跳,服藥不到三天,就變了個人;儘管他在裝瘋賣傻,其實與瘋子已經沒有兩樣。你既然來了,就體驗一下瘋子的生活,不用三天,我叫你明天就瘋瘋癲癲,”他對保衛說:“去,拿兩針A-1號來!”

楚辭無奈地望著漆黑的窗外,想起老總編告誡他不要輕舉妄動,是自己一意孤行,才落到現在的下場。死不足惜,瘋了才可怕!像那個女演員,任人擺佈、凌辱……在這一瞬間,他想至少應該叫上曹平,有他同行的話,不至於落到如此困境。

保衛拿著針來了,張醫生獰笑著將電棍扔在床上,他接過針,推出針裡的空氣,吩咐保衛捋起楚辭的袖子:“上世紀七十年代有部日本電影,名字叫做《追捕》,裡面有個犯罪嫌疑人只打了這一針的三分之一,就變成橫鹿晉二了……橫鹿晉二,你懂嗎?就是瘋子的代名詞!”

楚辭閉上了眼睛,他相信這一針打下去,他再也不會清醒過來,從此以後,他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有林子、孟桐……就在針尖觸及到他的面板,要往下扎的時候,忽然聽見張醫生慘叫一聲,倒在他身上。楚辭睜開眼睛,見許良渚從床上跳下來,揮舞著電棍打向猝不及防的保衛,那彪形大漢應聲倒地。許良渚打倒了張醫生還不解恨,他用盡全身力氣,掄起棍子打在張醫生的頭上。張醫生的血噴了出來,濺了楚辭一頭一臉。

許良渚倒在地上,他掙扎著從保衛身上取下鑰匙,看著楚辭。

楚辭感激地向他笑笑,他伸手去接鑰匙,鑰匙從許良渚手下掉了下來,他頭歪向一邊,眼裡最後一絲光熄滅了……

張醫生一動不動地俯躺在地上,血從他頭上流出,染紅了周圍的地板,許良渚倒在被電棍擊暈的保衛身上,開手銬的鑰匙從他手裡落在地上。

楚辭被銬在床腳,鑰匙近在咫尺,他卻動彈不得。雖然暫時解除了危險,但樓上樓下還有大量的保衛,不開啟手銬只能坐以待斃。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拖動了笨重的鐵床,掙扎著拿到鑰匙。他開啟手銬,從地上抱起許良渚,許良渚已經奄奄一息,嘴卻嚅動著,楚辭將耳朵貼上去,什麼也沒聽見。他抱著身體逐漸失去體溫的許良渚,不禁悲從中來。如果不是許良渚拼死相救,自己已經被弄成瘋子了。他無聲地哭泣,淚水順著臉往下流,一滴滴落在許良渚的臉上。

許良渚受了內傷,大量失血,臨死之前的人,哪兒來那麼大的力量?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迴光返照。

楚辭拿出手機,找到曹平。他告訴了自己所在的地方,要他帶人趕快前來。

第二天一早,楚梓按鮑甫要求的時間,提前來到濱海飯店。

昨天夜裡,曹平接到他的求救電話,幾分鐘就帶著特警隊趕到了精神病院。他要是晚到一會兒,楚辭就危險了,因為保衛已經發現三樓出現異變,正在封鎖各個出口,準備前往三樓。曹平根據楚辭提供的攝像,很快就抓獲了兩名*女病人的嫌疑犯,醫院保衛部的負責人及那名被擊暈的保衛也被帶到警局詢問。遺憾的是張醫生死了,他被許良渚那幾棍打中了要害。他一死,有關的線索就斷了。曹平對楚辭的所作所為非常不滿,他在送楚辭前去檢查時,生氣地對楚辭說,到精神病院偵察是警局的事,楚辭前往調查不僅名不正言不順,而且還越苞代俎了。

值班的大夫給楚辭做了檢查,他身體沒有大礙,臉上受的是皮外傷。對於曹平的責怪,楚辭沒有為自己申辯,他只向曹平提出一個要求:此案有個了結時,做好許良渚的後事。如果警局經費有限,諸如火化、購買墓地等一切費用由他出。

曹平知道許良渚救楚辭的經過後,感嘆不已,他說楚辭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也為許良渚臨危之際拼死一搏唏噓不已。他叫楚辭放心,墓地的事他去辦,錢由楚辭出,其它的事都包在他身上。出殯的日子定好後,再通知楚辭。兩人分手時,曹平問許良渚的事要不要通知市府,楚辭說緩幾天再說,與許良渚有關的事情他還沒有搞清楚,他告訴曹平,由此及彼,也許會釣起一條大魚。

曹平聳聳肩,不置可否。他問楚辭,孟桐也不講?許良渚畢竟是孟桐的前男友!

楚辭要曹平不管這件事,到該讓孟桐知道時,由他去說……

楚梓剛在大廳會客處坐下,看見本市頗有名望的珠寶專家陳老闆出現了,大學考古系的章教授也接踵而至;須臾之間,一些書畫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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