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事實上確有這般可能,女人家往往要比男人家心胸狹窄些,一旦成仇成恨,那仇恨便更會令人寒慄,連報復的手法也……”
皇甫華苦笑說道:“不瞞師父說,皇甫華也是一再避免這種麻煩,由是至今也沒有一個紅粉知己,更沒有……”
只聽南宮黛道:“真的麼?”
皇甫華道:“我犯不著欺騙誰。”
南宮黛道:“你也知道,霍冷香跟溫嬌娜可是迷你迷得神魂顛倒,什麼都不顧了,簡直近乎……”
近乎什麼,她沒有說什麼!
皇甫華道:“事實上南宮姑娘也知道,她兩個根本算不得我的紅粉知己,以前我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她們。”
南宮黛冷然說道:“這真是笑話,尤其是霍冷香,今天爭玉龍,明天爭玉龍,‘玉龍’就在她身邊竟然茫無所知,如今她要是知道,非懊悔不可。”
聖心微笑道:“這倒是真的。”
皇甫華吸了一口氣,突然轉移話鋒問道:“南宮姑娘那毒性發作之期還有多少時日?”
南宮黛道:“你要幹什麼?”
皇甫華道:“不管怎麼說,我算得南宮姑娘的一個朋友。”
南宮黛道:“你是想為我解毒?”
皇甫華點頭說道:“是的,南宮姑娘,姑娘所中之毒一日不解,我便一日難安。”
南宮黛道:“你有什麼難安的,又不是你施的毒。”
皇甫華道:“毒固然不是我施的,但事卻是因我而起的,縱然跟我毫無關連,我也斷無坐視俠義中人受毒害之理。”
南宮黛道:“謝謝你的好意,我不願意讓你為我解毒,若之奈何。”
這一次的不願意,跟上次的不願意,口氣已經有了顯著的不同。
皇甫華道:“南宮姑娘沒有理由不讓我為你解毒。”
南宮黛道:“事關我自己,還需要什麼理由麼?”
皇甫華道:“事實不是隻關姑娘自己。”
南宮黛道:“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願意讓你為我解毒,怎麼辦?”
皇甫華道:“姑娘要問我怎麼辦,我可以告訴姑娘,必要的時候,我不惜用強。”
南宮黛道:“你敢!”
這一句沒有一點叱責味道,反而卻帶著嬌嗔的意味。
皇甫華道:“只問姑娘那毒發生之期,還有多少時日?”
南宮黛道:“還早著呢!”
皇甫華道:“師父!”
聖心立即說道:“眼看就要到了,算算應該不到十天了。”
南宮黛沒有阻攔不讓她說。
皇甫華道:“謝謝師父!”
聖心道:“該說感謝的是我,無奈我不敢言謝。”
皇甫華道:“師父言之過重。”
南宮黛突然說道:“你預備在什麼地方為我解毒?”
阜甫華道:“一天兩天足夠了,等到了‘括蒼’之後再說不遲。”
南宮黛道:“為什麼非等到‘括蒼’不可?”
皇甫華道:“荒郊曠野不夠隱密,城鎮之中來往的人太多更不方便,只有等到‘括蒼’之後,找出一處隱密所在再為姑娘解毒了。”
南宮黛道:“聽說你那‘大靜神功’能解此毒。”
皇甫華點頭說道:“是的,姑娘。”
對於“大靜神功”,他並沒有多解釋。
聖心道:“皇甫大俠那‘大靜神功’,可是得自儒家的學說。”
皇甫華道:“不錯,師父。”
他不再多說。
聖心卻輕嘆說道:“武功一道真是奧妙得很,從儒家之學說裡定能悟出奇奧偉大,曠古絕今的武功來!”
皇甫華道:“這跟佛、道兩家的武功差不多,佛家有獅子吼,般若功,道家有一陽指,太清氣,真要說起來,三家還不就是一家。”
聖心點頭說道:“三教本來是一家,佛道兩家絕學我見過不少,唯獨沒見過儒家絕學,到時候我定要瞻仰瞻仰,開開眼界,飽飽眼福。”
皇甫華道:“師父過於重許,到時候只怕師父要偏勞為我護守。”
聖心道:“這麼說我能瞻仰皇甫大俠的儒家絕學了。”
皇甫華笑笑說道:“雕蟲小技,只怕有瀆師父法眼。”
聖心嘆道:“萬事講究一個緣字,委實是勉強不得。”
只聽南宮黛道:“那解毒之法如何?”
皇甫華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