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不知道是誰第一咋。笑出了聲,這一聲笑就像導火索一樣,幾個人一起鬨然大笑”原本毫不可笑的一件小事竟然也能笑得這樣歡暢。
這附近都是正吃飯的戰士,一些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滿腹心事,也有一部分人與朝夕相處的戰士難分難捨,幾個人旁若無人的放肆大笑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有些戰士看看歡快的他們再想想愁眉苦臉的自己,心裡頓時一翻個:算了,有什麼大不了的?該走走該留留,何必和自己過不去?
他們進食的度立即加快了許多。
楊海鷹搖又苦笑,猛地把手裡的半個餿頭咬掉一邊,放下心事大嚼起來”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何必想那麼許多?
他把手裡的餐盤往前遞了遞。喝一口粥把嘴裡的饅頭順進肚子:“都拿回去吃吧,就算想謀殺我也不帶撐死人這麼損的!”
“胡說八道!”蔣平抓回一個饅頭塞進嘴裡咬一口,模糊不清地說:“謀殺了你我們還得給你償命。這麼多人的命償你一個人的,你想的倒美
“可不是!”虎牙介面說,“就算你真撐死了,也是你自己不知足。誰吃的誰是主犯,我們這樣兒的最多算從犯,罪不至死,沒準直接就當庭釋放了他手上一碗粥喝的喘哩呼嚕,難為他還能專門倒出時間來說話。
楊海鷹恨恨地嚼著饅頭,一句話也不肯搭。他現在是眾矢之的。反駁一句都能招來大夥的炮火覆蓋,到最後肯定是悶了一肚子憋屈還讓人作不得平時吃飯不是不讓說話的麼?
一頓簡簡單單的早飯,吃得再慢用時也有限,戰士們三三兩兩地離開。開始收拾自己簡單的行李。
天光已經大亮,空氣中彌散著一股帶著溼氣的青草香和焦糊的燒灼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說不出的怪異。
雖然周鎮民借參謀的嘴把他的意思傳了出去,可大多數戰士還是按照早晨的區分做了準備。
前指的人員很多,一線的戰鬥人員只佔一部分,另外還有部分網小網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