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千行沒了左臂,烏黑色的鮮血也是流了一地,胸口還插著長劍。
顧誠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馬蹄聲從遠處傳來。
“怎……怎麼辦?大公子難不成是修行者?我們還追嗎?”
韓亭和烏千行兩名修行者都被大公子幹掉了,他們怎麼還敢追?
領頭的那名家丁好像想到了什麼,冷哼道:“追!他是在虛張聲勢!殺掉兩名修行者,大公子肯定也是重傷或者沒了力氣,否則他為什麼不回來殺我們?
不用追的太快,在後面吊著,看看他的虛實!”
那名領頭的家丁得意著自己的智商忽然爆發,雖然遠離戰場多年,但卻沒丟掉觀察判斷力。
三人立刻解開馬繩,縱馬追了上去。
顧誠等到已經徹底聽不到馬匹的聲音,他才從茅草堆裡撲騰出來,踉蹌的走過去,拔出烏千行胸口的長劍,又在兩個人身上胡亂摸索著,把東西都塞進自己懷裡。
當客棧的掌櫃膽戰心驚的走出來查探情況時,正好看到滿身鮮血的顧城在那裡搜屍,這頓時嚇的他坐倒在地上。
顧誠扔給他一錠銀子,衝著他咧嘴一笑:
“他們的飯錢我來付了,這地方不吉利,若是有機會,換個地方開店吧。”
說著,顧誠也解開一匹馬,向著反方向揚長而去。
客棧掌櫃看著滿地的鮮血,他長嘆了一聲:“造孽啊。”
不過掂量掂量手裡的銀子,足有五十兩之多,足夠他去其他地方開店了,這倒是給了他一些心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