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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寬連忙問道:“怎麼可能?他身上有沒有交手的痕跡?劉餘鋒呢?”
“走的時候是多少人,回來的時候也依舊是多少人,屬下並沒有發現交手的痕跡。
劉餘鋒掌門也依舊跟在他們身邊,聽守門計程車卒說是顧誠他們發現了一些訊息,需要找黎元慶大人商議一下。”
李寬看向黎元慶,皺眉道:“如此看來應該是這顧誠半路出了什麼意外,難不成是那幫邪教的傢伙已經舉行完了他們的儀式,所以提前出來了?
不對啊,我們之前打入其中的探子可是說了,儀式起碼還要有一個月的時間才能夠完結呢。”
就在他們還在猜測猶豫的時候,又是一名下人慌慌張張的跑過來道:“王爺不好了!那顧誠帶著兵把王府給圍上了,甚至他們連攻城器械都已經擺好了!”
李寬和黎元慶的面色頓時一變,兩個人立刻出了王府。
顧誠騙開城門之後,他第一時間就帶著人開始前往王府,直接將王府圍的是水洩不通。
甚至就連滅神弩、陣法炮等特製的攻城機械他都擺出來了。
李寬走出來面色陰沉的怒聲道:“顧誠!你竟然敢包圍本王的王府,你簡直膽大包天!
你這是要造反嗎?還有沒有把我大乾皇族放在眼裡?”
黎元慶這時候又恢復了之前和事佬的模樣勸慰道:“顧大人冷靜啊,有什麼事情說開了就好了,何苦要動用兵戈呢?”
顧誠冷笑了一聲:“造反?我看要造反的是你們才對!
劉餘鋒可是把什麼都給說了,李寬你的膽子還真是大啊。
還有黎元慶,你身為鎮撫使竟然也敢摻合到其中,簡直就是找死!”
李寬看向顧誠身邊一臉苦澀的劉餘鋒,他雖然不知道劉餘鋒究竟是為何被顧誠抓到了把柄,但劉餘鋒定然是沒管住自己的嘴,把一切都給說出去了。
不過李寬的面色卻是沒有任何變化,他冷哼道:“劉餘鋒只不過是一個江湖人而已,他口說無憑,你顧誠憑什麼誣陷與我?本王要去陛下面前狀告你!”
顧誠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道:“李寬,到現在你也沒看清形勢啊。
你可知道這麼多年你為什麼能夠過的如此滋潤嗎?不是因為你的隱忍,也不是因為你的能力,純粹只是因為先皇想要你活著,你活著就是一塊牌坊。
但現在呢?先皇已經駕崩了啊。
上代的事情已經伴隨著先皇的駕崩徹底了結了,也就是說,你這塊牌坊現在已經徹底沒用了,已經徹底廢掉了。
一塊廢掉的牌坊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嗎?恐怕現在陛下看你都有些礙眼呢。”
隨著顧誠話音落下,他頓時厲喝一聲:“動手!”
洪定山現在已經準備唯顧誠馬首是瞻了,反正他已經倒黴到了這種程度,再倒黴還能倒黴到哪去?
況且他可是男人,一個男人被人戴了綠帽子,除非是那種有特殊癖好,越綠越興奮的,其他人怎麼可能忍得住?
之前為了自己的前途他忍了,現在他卻不用繼續忍了!
隨著顧誠話音落下,洪定山一揮手,他麾下那些精銳禁衛軍立刻用出了滅神弩來,巨大的弩箭帶著陣道光暈發出一聲聲炸裂的呼嘯,瞬間便將整個王府都給擊潰!
其中一枚弩箭正對著李寬而來,但這時一個黑袍人卻是出現在李寬面前,一伸手,那足以炸裂一整個城池的滅神弩卻是在他手中扭曲彎折,化作了一堆廢鐵。
眼看顧誠已經徹地撕破了臉皮,李寬怒聲道:“殺了他!殺了這顧誠!”
那黑袍人掀開黑袍,露出的卻是一個蒼白的面孔來,看著便不是中原人。
“是,主人。”
那異族人猛的看向顧誠,他雙眼的瞳孔中竟然帶著無邊的黑暗,彷彿能夠溶解一切般。
“是鬼族!”
劉餘鋒的面色頓時一變:“這傢伙就是李寬一直都帶在身邊的最強者,乃是他從小便收養的。
這傢伙是西疆異族中的鬼族,雖為人身,但卻能夠使用幽冥之力。
但這一族越是年長便這種力量便越強,同時也會吞噬生機的,所以活過五十歲的都少,也被西疆各族視作為不詳的存在。
眼下這一族幾乎都已經滅族了,李寬身邊這位幾乎便已經是最後一位鬼族了。”
顧誠點了點頭,但卻好像不是身份在意一般,周身佛光閃耀,彌陀法相直接一巴掌落下。
那鬼族的